身看上,只有一个原因——长得漂亮。
黑发白肤,纯欲的脸搭配天生的清冷感,让Alpha们做梦都想尝一尝她的味道。
宋辰溪用力甩甩头,避免掉进欲.望的陷阱。
她一步退出浴室,和善的笑着,连连点头,“你先洗,我在外面等你。”
原本还神色恹恹的阮糖,这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她双手交握抵在胸前,水流从她的身上滑落,砸进水里,溅起小小的水花,“不行,我来伺候您。”
阮糖垂着眼帘,像是要哭出来。
她把盖在面前的黑发全撩到后背,那个瘦削的身影在灯光下呈现不健康的惨白。。
原来,阮糖的伺候就是这种意思。
宋辰溪忙用手掌捂住眼睛,默念两遍“非礼勿视”,然后把门关上,“我真的不用,你先洗吧,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阮糖听完,站在浴缸里良久。
其实,她不想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在洗澡的时候。
如果她犯了所谓的“错误”,偶尔会被关进浴室里,不管她哭的多大声,喊的多撕心裂肺,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面对Alpha,她从来只有讨好,取悦,和服从。
过往的记忆犹如洪水猛兽,将阮糖吞噬,她越发的不安,把整个人没进水里。
她不相信,Alpha会这么好心的放过她。
*
宋辰溪洗完澡,别别扭扭的穿上内衣和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进卧室。
好家伙,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
这床好大,床单被套被铺的整齐,面料上有阳光的味道,是舒服的感觉。
她窃喜,这个房子比她住过的任何一个酒店都要像酒店。
宋辰溪双手一伸,做大字型栽到床上。
她埋着脸胡乱蹭蹭,不一会儿,侧过头睁开眼就看见跪在地板上的阮糖。
这是什么古代封建社会吗,为什么动不动就下跪?
阮糖强撑着将后背挺直,低眉顺目,看起来很乖。
宋辰溪愣了一下,以为阮糖要跟她说什么,于是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地上凉,来,坐在床上啊。”
阮糖没有抬头,“主人,这......这不是我的床。”
宋辰溪以为阮糖不愿意和她同坐在一起,就顺着她的话讲,“那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
说完,她就下床,来扶阮糖起来。
这又是叫主人,又是下跪的,她可太受不起了。
阮糖乖乖站起来,紧张的双手直哆嗦,小声说,“我......我没事。”
宋辰溪舍不得她,“你真的不用叫我主人的,”她干笑两声,“我送你回房间吧?”
阮糖听到这后半句,突然眼睛睁大极度害怕,颤抖的双手用力捏紧衣服边边,不住地摇头。
宋辰溪看她这个样子,非常符合PTSD发病特征。
她赶紧松开双手,不再碰阮糖,后退两步,温声哄道,“阮糖,你别怕,我只是要送你回房间,不会伤害你,你看,我离你这么远。”
阮糖不敢抬头,下一秒,她的双唇轻颤,眼里的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您,今天还是不愿意在您的房间吗?”阮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宋辰溪不解,“啊?什么意思?”
“您 ,今天晚上还是要去那里吗?”
“哪里?”
“我的......我的房间。”
宋辰溪刚想继续问,忽然想起来,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原身正和阮糖在地下室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个二楼,只有一间卧室,卧室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一楼除了一间堆满杂物的保姆房,就没有其他房间了。
所以......
阮糖口中,她的房间,就是那间放满刑具的地下室。
“好,我现在去准备。”阮糖的脸一瞬间耷拉下来,脸上写满了赴死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