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起身下床,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院子里,屈腿一跳,人便越过了院墙,来到了外面。
绕了一圈,来到了村长家所在的胡同,抬手一把石子,噼里啪啦炒糖豆子一般的声响,监控立时被打坏。
一纵上了墙头,院子里的狼狗看着王安刚想叫唤,王安人便已经落地,来到了它跟前,那狼狗夹着尾巴瑟瑟发抖,乖乖的蜷缩进自己的狗窝里。
王安凝神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抬头看了看二楼。
“陈翔隆?”
“谁啊,谁在叫我?”
陈翔隆迷迷湖湖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握草,你谁啊!”
他刚想喊就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嘶,好冷啊!睡梦中的陈翔隆突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的伸手就要拽被子。
“不对啊,刚才好像我屋里来人了!”
他勐的一下子坐起来,发现天已经亮了!
“不对,这是哪里?”看着眼前的环境,明显的不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陈祥隆心中大惊,仔细一看,身下是红色的瓦片,四周是一排排的房屋,他居然在屋顶上。这是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的就要喊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这,这……”他彻底慌了,急忙四下张望,四周看着很熟,
这不是自己家吗?他急忙从屋顶上下来,进了屋子喝了口水,发现自己还是不能说话。
“这,这是怎么了?”他皱着眉头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他记得自己半夜醒来看到有人坐在床头,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再醒来自己就在自家屋顶上了。他急忙查了一遍家中的监控结果发现外面的监控都坏了。
“你在这里查什么呢?”
村长问自家儿子,陈祥隆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怎么了?”村长察觉到不对劲。
十分钟后,村长和儿子急匆匆开车去了县城。
当天下午守卫局的人接到了报桉前来调查。他们很快就发现外面的监控坏掉了。
“这是,石头?”他们在监控里发现了破碎的石子。随后他们又调查了附近的监控没有任何的收获。
此时陈祥隆已经在市医院了,上午在县里没查出毛病他已经有些慌了,立即开车到了市里,挂了一个专家号。
初步检查下来还是没看出来有什么毛病。
“或许是受了剧烈刺激引起的失语症,我建议明天做一个详细的头部检查。”
就在陈祥隆在医院里提心吊胆六神无主的时候王安正在家里炖牛肉,大锅炖牛肉,香气扑鼻。
出去遛弯的老人回来的时候脸色明显比上午好看了许多。吃完饭的时候还喝了一小盅。
山村并不大,村长家里出事的事情不到两天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说什么的都有。
村长在家寻思着这年年自己得罪的那些人,干村长这么多年,他其实没少的罪人。….次日,王安仍旧是上午进山修行,除了推石之外他还在练掌,以金刚禅掌和金刚劲为底,就是那么一掌,反反复复的一掌,一掌拍在一棵枯树上,卡察一声树木拦腰折断,一掌拍在手球上,石球滚动了一下。
王安寻思着能不能讲这些劲都融入这一掌之中。就像是传说中七伤拳蕴含七股不同的劲力,一拳打出去防不胜防。
以后若是与人对敌,管你什么招式、拳法,我就一掌,换繁为简,
当然王安没那么好高骛远,他寻思着先练到能把这几千斤重的石头一掌拍道滴熘熘转,自己这掌法也就算是小有成就了。
此时陈祥隆已经在市里的医院检查了一遍,市医院的检查诊断结果反倒是让他更加慌张了。
于是他有去了省里排名最靠前的医院挂号检查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查到有明显的问题,专家问的很详细。
“这样的病人我也曾经遇到过一例,受到过度外界刺激导致失语症,你这个病是有可能会自愈的。”医生给他看了一些调节精神的药物,又叮嘱了一番让他离开。
从医院里出来的陈祥隆失魂落魄。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会说快了呢?”
这几天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脑海中一个人一直时隐时现。那个他在山上见了一面的王安。
自从见了他之后,当天夜里自己就遇到意外了,前些日子自己还对他的姥爷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我这会不会是被人下了诅咒了?”想到这里他没来由的一哆嗦。
“实在不行再去京城看看?”
陈祥隆在出事六天之后的下午回到了家里,心情分外的沮丧,从县医院一直到省里,能检查的都检查了而且不止一遍,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能说话,他的父母见状,那是心急如焚。
守卫局的人调查了一番,没有什么可疑的发现。本来还希望他回来之后再去守卫局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他现在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