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长时间的保养,提升某种器官的自我功能修复。
也就是,要雄起,还是要靠自己。
王天孝给岳父准备的这壶酒大概能喝多半年,若是效果好了,他到时候再送就行。
他出门时,刘元拿了个马扎坐在门口在削木头,看到他问了声:“要出去?”
“出去找人,这播种的速度太慢,如果不找点人回来,怕是赶不上明年的季节了。”
“我早说过,照你这种播撒的手段,即使再多人都很吃力,”刘元嘴里叼着烟锅,不以为然地说。
“啊?”王天孝没明白他的意思。
刘元似乎不想说,但耐不住王天孝求知诚恳的眼神,只好说:“要干好活,就需要好把式,也就是好工具。看你的样子,以前就没干过这种活把?”
王天孝谄谄笑笑,“还真是,刘叔您说得没错,我一直在山里工作,还真对这种播撒的活没有经验,看样子您经验很丰富,快给我指导指导。”
“我指导什么,我又不是种地的。”
王天孝本都骑在摩托车上了,闻言又抬腿下车,将摩托车撑拉起来,跑到刘元身边蹲下,笑问:
“刘叔,你就说说看嘛,你也不忍心我们这些晚辈们每天做无用功吧,有什么绝活,您就不要藏着掖着,直接告诉我们呗。”
“我都说了,我又不是种地的。”刘元手里的活没停下,看着一块木头慢慢被他手中的小砍刀削成一个云朵状的片状,“我就是随口说说。”
“一个月的庆城白酒。”王天孝说。
“哦,你早说啊,”刘元脸上立刻挤满了笑容,“要说这播撒啊,我们老祖宗很早之前就有各种手段了,但你播撒这种草药的种子,那些娄和犁都起不到作用,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王天孝其实心里大概能猜出来,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满足刘元足够的虚荣心。
很少有老人不倚老卖老,就是王天孝自己,也经常会有那种想给人说道理的欲望。
他已经在尽量克制,但依然有时候会飙出几句道理。
年长者,会潜意识觉得自己那些走过,并且得到正反馈的道理都是对,实际上很少去思考自己成功的特殊性,以及适合自己的路径,是不是一定就适合其他人。
他们不懂幸存者偏差。
果然,他顺着刘元的话茬问下去,刘元立刻滔滔不绝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