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梅仅仅在里面呆了半个月,就把她的全部牙齿和半条老命搭进去。
要说她不恨丁小书,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这两天,身心受创的杨红梅终于缓了过来,正想着怎么报复丁小书时,她就听到了一个震惊不已的消息。
今天下午有个妇女到林家去找丁小书求医,因为丁小书态度不是很好,那妇女就骂了他几句。
丁小书也没有还嘴,就说那妇女快要死了。
没想到,那妇女刚走出院子大门没有多远,便被路边的电线杆砸死了。
这消息,早就已经四处传开了,即便深居简出的杨红梅,也一清二楚。
一下午,歌舞团家属院的人都在议论这事,还有人故意说给杨红梅听。
谁让她平时嘴很贱,得罪了院子里不少人。
林母听到这个消息,明显是惊愕大过欣喜。
她知道丁小书看相很少会出错,可心里始终有几分侥幸,认为自己丈夫不会牺牲。
问题是,残酷的现实就在眼前:丁小书说谁有事就有事,貌似还没有一次出错过。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林母也无法自欺欺人,只能是想方设法努力应对。
她除了依靠丁小书,再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另一边,娄晓娥看到报纸上丁小书的照片,心神不安的她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丁小书,原来是报纸。
娄晓娥得知她的相亲对象可以把死人救活,还上了报纸,止不住有种意外的惊喜。
她想找丁小书谈谈,于是准备去碰碰运气。
娄晓娥记得很清楚,丁小书说过他住在锣鼓南巷95号。
哪知道,她刚走到四合院附近,就听到有人议论丁小书。
“真的,那个女人死得老惨了,电线杆把脑阔都砸烂了!”
“听说那个女人带着儿子去找丁医生看病,好像嫌丁医生态度不太好就骂了起来,丁医生没有跟她吵架,只说了一句不跟死人计较,结果你猜怎么着?”
“驴蛋,别墨迹了,赶紧地说!”
“结果,那个女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院子,还没走多远,就被路边上的一截水泥电线杆砸死……”
“这尼玛太吓人了!说让谁死,谁就会死,这怎么可能?”
“别人还真不可能,可丁神医,他不一样,人家随手就可以救活死人,弄死活人,还不简单?”
“不是说那女人被电线杆砸死,这跟丁医生有什么关系?”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乱说的好,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转眼间,一大群人便讳莫如深地四散而走。
听到这,娄晓娥连忙向一位大婶打听消息,从而知道丁小书不仅两次将死人救活,而且他还说准了一个妇女很快会死……
这时候,娄晓娥才意识到丁小书远比她看到的神秘得多。
她想着现在很多人关注丁小书,自己还是以后再找机会去见他比较好,于是娄晓娥便回家了。
娄晓娥没有去四合院找丁小书,可早就有人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院子里众人。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很震惊,也很惶恐。
那妇女骂了丁小书,刚一出门,就被砸死。
如果真像传言说的,那四合院得罪丁小书的人不是更惨?
要知道,四合院里的人可不止是骂丁小书,还有人打他。
前不久,贾张氏不仅骂丁小书,而且还想偷偷地去举报,聋老太太更是直接当着大家面用拐杖打丁小书,还有许大茂、许母想讹钱……
想到那妇女的惨死,四合院得罪过丁小书的人难免惊恐。
他们知道丁小书懂医术会风水,想要害人,防都防不住。
昨天贾张氏、秦淮茹、聋老太太、一大妈、许大茂、许母等人听说丁小书将死掉的于父救活,还想着去找丁小书医治,现在想起来,都很后怕。
就在他们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易中海和阎埠贵站出来安抚众人:“不用太担心,如果丁小书真想害人,早就动手了。”
紧接着,秦淮茹附合道:“虽然有不少人得罪过丁小书,可是大家都受到了惩罚,我想他不会再计较了。”
她想着:贾张氏吓得进了医院,聋老太太关进去半个月,许大茂折腿,许母差点被吓个半死,凡是得罪过丁小书的人,都没好下场。
许母疑惑地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出事,都是丁小书暗地里搞的鬼?”
她和贾张氏、傻柱在前院被吓,聋老太太和许大茂的事,都跟丁小书脱不了关系。
“不是!”
秦淮茹慌忙否认:“我的意思是大家最好能够相安无事,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她哪敢得罪丁小书,巴结讨好他都来不及。
易中海点点头:“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没有影子的事就不要乱说,破坏团结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