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小书只有光杆司令一个,但是他可以御驾亲征,对付几个烂蕃薯臭鸟蛋,还不容易?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召唤阿飘帮忙。
他百无聊赖地在家里坐了一阵,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开全院大会了。
丁小书惊喜地发现,自从他变成先天道体,都不用每天辛苦的锻炼,身体素质,就在不断地迅猛提升。
仅仅三四天的时间,他的力量、速度、耐力、灵敏、柔韧、视力、听力、感应力、恢复能力提升了近百分之二十,说是脱胎换骨都毫不过分。
不一会,丁小书和院子里的人都到了中院。
基本上,除了快被吓破胆的贾张氏和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傻柱之外,该来的人,全都来了。
看着秦淮茹扶着颤颤巍巍的聋老太太过来,一大爷易中海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天气冷,我在这里就长话短说,咱们院子里昨天发生了一桩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必须严肃的处理和批评!”
不愧是院里一大爷,易中海说话中气十足、抑扬顿挫:“丁小书在给小孩子们散发糖果时,非但没有给棒梗一颗,而且还动手打了他一巴掌,贾大嫂气不过去找丁小书要说法,也被吓得晕死送进了医院……”
顿了下,易中海目光巡视一圈,最终落在丁小书身上:“这还没完,后来何雨柱打抱不平,也被丁小书一拳打晕,直到现在整个人都动不了,这简直就是想杀人啊!”
说到这,易中海愤慨地道:“对于这种不懂得尊老爱幼的暴利分子,我们必须要严肃处理,如果批评教育没有用,就送官法办!”
他是在敲打丁小书,如果仍然是不识抬举,后果严重。
刘海中看看众人:“一大爷说的很有道理,对于院子里的害群之马,必须坚决的清理出去,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虽然只是这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可是让刘海中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这位置,既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也彻底地激发了他掌握权力的欲望,每时每刻都想着当官。
紧接着,三大爷阎埠贵出来打圆场:“没有那么严重,这年轻人性子比较冲动,应该以批评教育为主,悔过自新,就是好同志!”
他一边发表着意见,一边走到丁小书身边,低声道:“小丁,为了帮你说好话,我今天可是当众跟一大爷、二大爷唱起了反调,这个人情你可得记着!”
在开全院大会之前,院子里三位大爷便已经商量好了:易中海、刘海中唱白脸,阎埠贵唱红脸把这一出戏演下去,目的就是逼丁小书赔钱。
“什么?”
丁小书回过神来:“会开完了?那我走了!”
他看上去一副神游天外刚刚回过神的样子,也不管在场的人怎么想,说走就走。
阎埠贵愣了一会儿,连接拉住:“谁跟你说会开完了?”
他还想顺便卖丁小书一个人情,谁曾想这家伙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这时候,阎埠贵如果不赶紧把丁小书拦住,这家伙还真会趁机开溜。
到时候,大家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作为四合院内最会算计的一个男人,阎埠贵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替丁小书背黑锅?
“不是说长话短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开完?”
丁小书抱怨了一声,看了看周围的众人:“赶紧开啊!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说错了?你们站在这里不冷吗?”
他就像是在课堂上睡觉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一头雾水,一脸的茫然。
边上众人都是露出怪异的神色,有人想笑,但忍住了;有人想说话,但是又没有勇气开口。
唯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大茂,笑出了声。
易中海、刘海中都是脸色铁青,感情他们刚才义正辞严地说那么多,都被正主当成耳边风甚至是放屁。
他们不知道丁小书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想让他们难堪、下不了台。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丁小书现在这种行为,都严重地打击了院子里大爷的威信。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想将丁小书赶出四合院,让他给所有人下跪道歉,问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权力。
他们作为院子里的大爷可以协调邻里关系,但是没有权利让谁搬走,更不能私自进行处罚。
要不然,还要街道和工安干嘛?
刘海中正准备发火,便见聋老太太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杵:“好你个小畜生,做了错事,还不承认,我今天就替你父母好好教教你怎么尊老爱幼!”
聋老太太说到这里,举起拐杖就朝丁小书的身上打去。
她是这四合院里年纪最大也是最早的住户,据说还给红军做过草鞋,是真是假,无从得知。
聋老太太一向都看不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丁小书,却把傻柱当成亲孙子疼。
昨天丁小书一拳打得傻柱晕死,等于是要了聋老太太的老命,她怎么可能饶过丁小书?
今晚冒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