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中期仿明成化斗彩,品相还挺不错的,至少表面看起来挺艳丽好看,严阳阳花了两千是捡个小漏。
剃头眼中满是羡慕之色,瞧瞧人家才十多岁,这挣钱就跟喝水一样容易,随便走走都能大把的捡钱。当然人家是命好,谁让她有个那么牛掰的师父呢。
“阳阳小姐,我来拎着盘子吧。”
三人继续朝前走,大概又走了七八米远的时候,阳阳再次停下脚步,然后蹲下来拿起地摊上的一个木雕。木雕表面颜色微微发那种暗黄,树木纹理清晰,有一层厚厚的包浆,雕刻的是南海观世音的形象,手里还托着一个净水瓶,瓶中插着一根垂杨柳,整体形象雕刻的很饱满,服饰线条精致柔和。
“小姑娘,这个观世音菩萨木雕你喜欢吗?”摊主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穿着花花绿绿,流里流气的样子。他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着阳阳的身材,剃头站到她身边,目光冷冷的瞪着那个老板。
摊主目光和剃头一对,吓得立刻收回目光,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身边居然还带着保镖,看来有些来头。
“老板,这个多少钱?”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从太爷爷那辈就传下来了,要不是家里突遭变故也不会把传家宝拿出来卖掉。这是广地民国时候的一位大师雕刻的作品,我不跟你瞎要价,你给三万三就行。”
严阳阳根本不给他好脸色,淡淡的说道:“你能不能说点人话?”
老板被她一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一口价三百三,能卖我就带走,不能卖我就空手走。三万三,你也敢开口,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小姑娘,你发什么火呀,这价格你要是觉得高可以好好商量,你不能指责我在胡说八道啊。”
“三万三我是买不起。”严阳阳不动声色,然后又指指旁边的一个木雕问道,“这个多少钱?算了,超过一千块你就别报了。”
年轻的老板一愣一愣的,这小姑娘嘴皮子功夫厉害的很,让他没法接话。
“小姑娘,那个木雕还真没那么贵,你要是喜欢,八百八带走。”
“我喜欢六六大顺,六百六,我带走它。”
严阳阳还价很果断,一种不容人拒绝的架势。
“我亏死了呀,没赚到钱还要贴老本。。。”
老板没说完,严阳阳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开。
“行行行,六百六就六百六,我就平进平出,贴一个辛苦费罢了。”
李墨从包里抽出七张红票递过去:“找钱。”
“这位大哥,现在谁出门还带零钱啊,要不你手机付款就行。”摊主为难的说道。
“那四十就不必找了,那个给我行不行?”
李墨指指摊位右上角用来压着防潮布的一个立方体的黑色铁块。
阳阳立刻看过去,那个立方体铁块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但是看起来就是块黑色铁块,没什么异常的样子。
“行,这个铁块归你,零钱我就不找了。”
老板根本没有犹豫,伸手就把压布的铁块拿给李墨。
双方皆大欢喜。
李墨试试铁块,不算重,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光阴,表面应该早就锈迹斑斑,后来被人打磨过。随后再次被扔在某个角旮旯中无人去管,最终出现在这个地摊上用来压防潮布的。
铁块只是废铁,一毛不值,但是铁块是中空的,里面隐藏着一件重宝。刚才李墨要不是闲着无聊,用异瞳随意的扫一扫,也会错过这样的一件重宝。
至于铁块中隐藏的是什么宝物,在这里也不方便打开。而且这铁块盒子要打开还不破坏里面的宝物,需要一些特别的工具才行。
“师父,这个有什么说法吗?”
严阳阳一双大眼睛看着李墨,师父出手了肯定不是凡物,肯定有她没有看出来的隐藏秘密。
“晚上再跟你说。”
阳阳嗯了一声,将手中的木雕递给李墨道:“师父,你看这个。”
李墨接过来看了看笑道:“你是不是心里没底,无法确定这是什么材料?”
“只是怀疑是阴沉木,但又不肯定。我不上手主要也是怕这要真是用阴沉木雕刻的下山虎木雕,一旦上手琢磨的话,那个猥琐的老板会漫天要价。”
“你的眼力现在颇有点火候了,这个虎雕刻入手有重压感,明显不是木头或者树脂做的。对着阳光看一看,有木的纹理,也有石头的质感。这就是阴沉木雕刻的下山虎,虽然个头体积不算大,但以如今的市场价值,这一个巴掌大的阴沉木木雕怎么也能卖上百十万了。”
严阳阳这次微微松口气,脸上的笑容更加自信。
李墨将这个阴沉木虎雕也塞进自己的挎包中,继续跟着徒弟朝前逛着。这边的游客越来越多,几乎每个摊子前都有人在挑选问价。
接下来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三人一直走到巷子的尽头再也没有停下过脚步。当然,那只是严阳阳没有发现,而李墨在这过程中又发现了三件,只是它们对李墨来说意义不大,弄到手最多就赚个十多万。
“师父,我们去那条巷子看看。”
阳阳指指另外一个南北巷子。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