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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了谈兴,与对方聊聊,真真假假打探一些情况。
“迟了,结界已经封闭,再打开至少得三个月,你们困在此地暂时出不去,老夫焉能放心你们留在此地?所以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土堃在心头呸了一声,他还不放心与阴险老鬼共处一地呢,口中道:“我们人多势众,再斗下去,你那个同伴连渣都不剩,古墓八座角门内能有多少能量供你驱使?咱们何不划地共处,谁也不越雷池半步……”
几句话的当口,声势浩大的雷光攻击消退了近半,后继无力。
苍老声音透着冷漠打断:“不斗到最后,谁输谁赢还是未知,你那种鬼话老夫会信吗?”
空中突然出现点点晶亮,厉啸着射向水域阵法。
“锐金之气!”
随着杨水兰的声音,水波荡漾起一层层分隔明显的激流。
接着便见杨水兰身影出现在水域中。
土堃将浑身裹满赤红雷光一动不动的驴子、收进表面被打出一个指头大凹陷的铜蟾蜍内,问道:“观主怎样了?”
“没甚大碍,观主体内残余不多的异种能量,一时半刻拔除不了,渡过这一关,容后慢慢治疗。”
杨水兰说得轻松。
土堃却心头一沉,传音问道:“有甚办法彻底拔除?”
杨水兰知道瞒不过土堃,控制着水阵水流灵活化解锐金之气攻击,现在这个僵持局面,必须要想办法打破,任由葛淳先借用能量攻击,他们被动不说,或许还会有大麻烦,她纯粹是一种感觉。
葛淳先太沉得住气了,似乎有大底牌在手。
前面的这些攻击,像是在试探他们。
“等出去后,我与木梨花见面商议下,她神力充沛,山神水神联手能够解除观主的麻烦,将残余巫力祛除,只是要有被那女人狮子大开口宰一刀的准备。”
“有办法就好,钱财身外物……她会答应吗?”
“不答应,我带着小泥儿烦死她。”
杨水兰传音说得很有把握,她是不想求那个女人,欠木梨花的人情,更看不得那女人神气的样子。
张闻风从塔口飞出,生死边缘走一遭,除了脸色稍显苍白,看不出虚弱和狼狈,身上血迹已经清除干净,问道:“情况怎样?”
土堃打量观主几眼,笑道:“挡下了几波攻击,目前僵持着,我有一个想法,大家帮我参考下,看是否可行。”
“请说。”
“葛淳先的残魂必定是躲在某个墓室角门内,我的意思是由我钻进飞来石,接近古墓,想办法打进角门内去,只要能找到他的藏身处就好办。”
土堃看一眼水中还在汲取雷光的石头,大不了,他将暂时吸收不了的雷光散去。
杨水兰思索道:“不要分开行动,说不定葛淳先就是打的各个击破的主意,我和观主进紫螺塔,由我放水将整个墓室淹没,趁机接近古墓,一起行动,相互有个照应。”
张闻风沉吟道:“我赞成用水兰的法子接近古墓,我可以试试,能否近距离和葛淳先争夺对木丹珠的控制,先前挨那一记偷袭,应该是葛淳先忌惮我念经能影响到木丹珠,将会对他不利。”
土堃笑道:“事不宜迟,咱们主动出击,杨水兰负责掩护配合,我攻打墓室门,观主尝试念经与葛淳先争夺对木丹珠的控制,咱们多管齐下,打那老家伙一个措手不及。”
都是果决之人,没甚太多商议来去浪费时间。
土堃与驴子传音两句,将驴子从铜蟾蜍中放出。
杨水兰用水法把站定不动竭力消化雷光的驴子和观主收进塔内,稍等土护法将飞来石上的雷光散去外面,准备妥当,趁着锐金之气消退的当口,水势汹涌而出。
土堃化作无形钻入飞来石,随着水流往墓室方向冲去,后面飘着缩小到拳头大的铜蟾蜍。
紫螺塔随水而动,很快便接近到古坟三丈,端坐塔口的张闻风默默念经,念力无形扩散,他集中精神感受着木丹珠的变化,果然离得近了,木丹珠的闪烁节奏随着他的念力产生共鸣,扰乱了葛淳先对木丹珠的控制。
他将自身安全交给杨水兰,能察觉木丹珠的光芒闪烁一阵强一阵弱。
杨水兰喜道:“有效果,土护法动手!”
飞来石勐地撞向一座角门,“轰隆”一声,失去古墓阵法防护的石门禁不住如此狂勐一击,碎成无数块,黑洞洞的门户大开,数尺大的石头闯进内里。
冲到古墓边缘的水流陡然止住,不往敞开的门户灌入。
“小子,就凭你想与老夫争木丹珠的控制?”
随着葛淳先的声音传来,念经的张闻风突然脸上出现痛苦神色,他经脉内残余的异种能量,被残魂老者引动,肆虐着干扰张闻风的心绪。
杨水兰忙伸手搭到观主肩膀,不惜消耗神力驱逐做乱的异力。
张闻风吸了口气,道经对木丹珠影响有限,他决定换一种经文念诵,口中吟唱《太上洞玄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