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随便瞎忽悠他们几句,让他们恍然以为有收获,其实回头发现云里雾里什么都捞不着,还不是你的擅长?”
张闻风这才明白,云秋禾一直怂恿他接受挑战的真正原因,忽略掉最后两句,传音问道:“都两年时间了,他们手中秘法还没输完吗?不会是抄录好些份四处挑战吧?”
秘法扩散开来,也就不能成为秘法了,而是坊市铺子卖的功法。
“你太小瞧他们作为剑修的骨气,他们手底下有些硬本事,而且切磋之前,会谈好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即使一般的渐微境修士压低到相同修为想要胜过他们,也不容易,想让他们在剑术上有所收获,更是难上加难。”
“他们不担心某些渐微境修士暗中截杀夺宝?”
“他们合练了一门剑阵,不惧三两个渐微境修士围攻,再则,他们每到一地,都先去道录分院登记,要挑战谁谁,都提前报备,做得规规矩矩。况且微云观不是吃素的,比九鹤宫的势力还庞大,谁会嫌命长轻易招惹?”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牌坊下。
山门三丈外站着两男一女,只那女子穿着道袍,两名男子服装各异。
其中为首的高壮男子右肩膀上裹着白纱,残留有干涸血迹,一张胡子拉碴的大脸,豹目浓眉,一下子便盯住了走在中间腰间挂着两柄剑器的张闻风。
磅礴气势扑面,剑修的霸道不讲理体现得淋漓尽致。
张闻风双脚落地如生根,对面的家伙哪里是化炁境圆满?分明已经是渐微境。
渐微境的剑修,实力可不敢小觑。
云秋禾提供的情报过时了。
他脚下朝外旋动,将扑来的气势通过他领悟的磨剑式,尽数往两边地下引导化解,犯不着硬碰硬,谁就规定了剑修一定得往前莽了?
何况他是个正儿八经的道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