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头?”
一人一驴传音交流几句,张闻风否定了驴子天马行空的乱猜,虽然心中疑惑不解,却也越发肯定不会有地震发生。
哪家的地震这么小气,不出五里,专门为他们量身定制吧?
也太瞧得起他们几个了。
“瘸叔,我后山还在炼药,得去收尾,您先在场坪上等一等再进厨房。”
老瘸子挥手,“成,我知道,你去忙。”
张闻风返回炼药洞窟,探头查看药炉,还好,顶上没有掉下来石粉、碎石。
他从石案的包裹中摸出一只干净小毛刷,和一个乌黑小木盒,动作迅速探身炉子内,将九个丹室内炼制成的清气散全部扫进木盒,顾不得收拾工具,合拢木盒揣进怀里,收了青铜八卦镜,吹熄油灯,关上石门一脸轻松重回山顶。
老瘸子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胆子大得很,又进厨房忙去了。
驴子在厨房外舔着喝酒,是老瘸子没到饭点特意赏它的,为了爷们义气。
张闻风听得从矮山逃走的十多人,议论纷纷,又重新走了回来,是虚惊一场,张闻风笑了笑,打开东殿径直走进药房,找出戥秤,将裁小的白宣纸放在秤盘上,从木盒内倒出清气散,并用刷子扫干净称量一下,总共得二两八钱三分,刨去纸张份量也足足有二两八钱。
开门红啊。
忙完手头事情,出门叫上鼻孔喷着酒气的驴子,绕着仙灵山上下攀爬搜寻,试图找出地动缘由。
连前后左右的山包林子全部找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只找到几个碗大野物洞穴,没有新鲜痕迹,驴子说是兔子和黄皮子藏身处。
对于仙灵山一草一木,驴子熟悉得紧,这里是它的地盘,它最有发言权。
当晚霞漫天时候,二师兄和岳安言踏着长长淡淡的影子上山来。
“观主,你的药炼制得怎样,成了吗?”
二师兄见观主在晒麦场忙碌收拢没打粒的菽豆杆,很关心地问了句。
昨天晚上讨论的没有结果糟心事,已经被他轻轻放下。
男儿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张闻风放下手头豆杆,直起身,偏头看去,只见师姐在霞光的映照下,脸颊若涂抹胭脂,嘴角挂着一丝俏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正注视着他。
便起了沉寂已久的玩闹之心,笑道:
“你们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