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而且,这也不是去打仗,没必要招太多精锐!”
“什么叫合适的?”
“就是挑选长得面善的,看起来没那么凶的,咱们是去出访的,总得给别人留下好印象,不然一看就像抢劫的,谁还敢跟咱们打交道!”
“哈哈哈!”
赵昊被刘邦的话逗笑了,点头道:“这话说得不错,无论哪个时代,都看脸!”
说着,当机立断道:“行,那招兵的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只是有一点,别招那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公子放心,下官看人的眼光,一直都不差!”
“嗯。确实。“
这点赵昊不可否认,刘邦看人的眼光,确实不差。
只是,挑老婆的眼光,还是差了一点。
稍微沉默,赵昊便准备打发走刘邦,忽又想起刚才陈平的话,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个雍齿,最近可跟你一起准备出海事宜?”
“雍齿?”
刘邦一愣,似乎有些意外赵昊会提起雍齿,不过,赵昊既然提起了,他也不好不答,于是如实说道:
“回公子,雍齿是下官的发小,下官很感激他带下官来会稽郡,再次遇见公子,但下官跟他不是一路人,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下官不准备带他一起出海!”
“这是为何?”赵昊脸色一板,沉声道:“莫非你刘邦是忘恩负义之人?”
闻言,刘邦心头一震,连忙伏地长拜:“下官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那雍齿心术不正,下官怕他影响公子的大事!”
“哦?”
赵昊眼睛微微眯起,淡淡道:“你说他心术不正,何解?”
“据下官所知,雍齿最近常常出没春花楼,赌坊,每日跟下官不认识的人,走得很近,下官怀疑,他应该是被人蛊惑了,而且,以下官对他的了解,他根本没那么多钱财逍遥!”
“这么说,雍齿确实有问题”
“啊?”
刘邦有些不解的抬头,疑惑的看着赵昊。
然而,赵昊却没有理他,直接摆手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这”
刘邦迟疑了一下,想要多问几句雍齿的事,又不敢问,只好小心翼翼地追问赵昊:“公子,您真要下官去抓麒麟么?”
“呵呵。”
赵昊笑了:“你的那几艘战船,恐怕还到不了非洲,等以后回来,换了大船再说吧!”
“好吧,那下官就期望真能有一天帮公子抓回麒麟。”
“嗯,你有这份心是对的。”
赵昊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目送刘邦离开。
是夜!
郡尉丞殷通府邸。
殷通刚从郡府衙门回来不久,他的侄子雍齿就来了。
“小侄见过郡尉丞!”
雍齿伏地大拜,一改往日的随意,脸上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庄重。
那在灯光下呈现出的淡黄色胡须,随着他叩首的节奏,如麻雀尾巴一样微微翘动,使本就不那么舒展的眉毛,更显低垂,与突出的鼻梁挤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别扭,
殷通被眼前的情景逗笑了,忽地觉得这个来自沛县的小个子侄儿很滑稽,几乎找不到跟自己相似的地方。
“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认真?再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老夫这里来做什么?”
殷通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示意仆人给雍齿看座。
但是,当雍齿站起来的时候,他却从雍齿的眉眼间,察觉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恐。他的心立刻被提到了嗓子眼,沉声道:
“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雍齿一想起中午看到的情景就不寒而栗,颤抖着声音道:“七舅老爷,陛下的马车内,有死人.”
“啊!谁这么大胆,竟敢在陛下马车上行刺?”
殷通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一脸震惊。
殷通摇了摇头,口里讷讷道:“七舅老爷应该还记得刘三儿破解的那庄悬案吧?小侄在陛下马车周围,看到了大堆苍蝇,那样子,真的令人毛骨悚然啊!”
“陛下的护卫呢?难道就没有一点警觉么?”
雍齿一听这话,连忙道:“七舅老爷这一提,小侄倒想起来了,昨日在春花楼,公子良告诉了小侄一件奇怪的事,说他们在采购大冰块,等采购完了就要走了;
可据我所知,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干嘛要采购那些大冰块,现在仔细回想,那些大冰块,是不是拿来防止尸体腐烂的?”
“你怎么会跟公子良接触?还有,那公子良有说死的是谁吗?”
“没有,那公子良始终没有告诉我,死的是谁,但我经过陛下马车,确实看到了大堆苍蝇。”
“那一定是刺杀陛下的刺客了。”
“何以见得?”
“你莫非忘了,陛下一直在营地,没有出来,就连郡守设宴,都是公子昊代陛下赴宴的,说明陛下在回来的途中,应该遇刺了,而且伤势还不清。至于你说的尸体,想必那刺客大有来头,陛下准备拿他当证据。”
说着,殷通挥退了心腹仆人,郑重其事地道:“还有一件事”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