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死了,我还没答应你的条件呢!”
赵昊有些不爽的嘟囔了一句,然后扭头看向邹车身边的长老,摆手道:“让开一条路,放他们离开!”
“君上慢走,我们前来陪你!”
还没等秦军让开一条道路,放这些西瓯国长老离开,几名护在邹车身旁的长老便朗声大吼。
紧接着,‘噗’的一阵,长剑横在脖颈,鲜血四溅,身躯也随之轰然倒下,卧倒在邹车身旁。
众西瓯国将领见状,顿时悲愤欲绝:“长老!”
“喂!你们不会也要自杀吧,投降不好吗?”
眼见这些西瓯国将领,一个个将佩剑横亘在脖子上,赵昊连忙朝他们开口:“我秦军优待俘虏,顶多让你们搬砖!”
“我西瓯宁死不降——”
随着赵昊的话音落下,众西瓯国将领,一起自刎于邹车身前。
场面之悲壮!
赵昊不由吃了一惊,抬头看向韩信,心说这跟我没关系,是他们自己要自杀的!
韩信古怪的看了眼他,叹息着道:“自顾明君多人殉,这位西瓯国国君,应该还不错!”
“不错是不错,可惜脑子不太行,居然被自己儿子算计了!”
赵昊摇了摇头,随即朝身后的沐霖道:“沐霖,将这些殉葬的勇士好生安葬,邹车也要立碑后葬!”
“诺。”
沐霖拱手应诺,很快招呼身后的秦军,将邹车等人的尸体运了下去。
这时,那名年纪稍大的长老,忽然开口道:“大秦公子,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应允!”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得让我先听听,再做决断!”
赵昊有些好笑的回望那名年纪稍大的长老,挑眉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夫孟梁,西瓯国大长老!”
“哦?”
赵昊眼睛一亮,试探着道:“你有什么不情之请?”
“吾等来偷袭你军粮草,皆是被译吁宋和桀俊这两个逆贼所惑,老夫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
赵昊摆手打断了孟梁的话,笑道:“你想让我帮忙杀了他们,我答应你,没问题”
“但是。”
说着,赵昊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西瓯国无条件投降我大秦,并去西瓯国号,尊大秦为主!”
“这”
孟梁诧异,顿时拒绝:“这不可能!”
“不可能?”
赵昊冷笑:“我劝你好好考虑清楚!一旦我秦军找到你西瓯驻地,迎来的可是抄家灭族!”
“你你竟要赶尽杀绝?!”
孟年悲愤交加,却又敢怒不敢言。
赵昊淡淡瞥了他一眼,平静道:“中原有句古话,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可不想为大秦留下什么祸患!”
“他们都是一群无辜的妇孺,中原不是礼仪之邦吗?为何如此蛮横?!”
孟年悲愤着怒吼。
赵昊依旧表现得很平静:“礼仪是对待自己人的,只有敌人才要赶尽杀绝!”
说完,不耐烦的摆手道:“好了,我也不给你废话,想活命,就答应我的条件,想自杀,赶紧动手,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话音刚刚落下,赵昊就径直朝营地方向走去。
大概走了一百米,却听孟梁又道:“公子且慢!”
“怎么?”
“我答应你!”
“大长老!”
听到孟梁答应赵昊的条件,剩下那些西瓯残兵,一个个争相怒喊。
“尔等住口!”
孟梁奋然大喝:“你们难道忘了桀俊和译吁宋的狼子野心?若非他们,我们能这样?
还有大公子那边,想必也凶多吉少,如果我们都死了,谁来守护族人?谁来替君上报仇?”
一连串问话,问得众西瓯残兵,欲言又止,最终低下脑袋,默然不语。
这时,孟梁叹息一声,接着道:
“君上和其他长老,以及诸位将军,都是勇士,我也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只是那些老弱妇孺,你们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秦军的铁骑之下?”
“秦军虽然打败了我们,但也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毕竟是我们先动手的,现在我就想问问你们,西瓯人若不在,西瓯国号有何用?”
“轰——!”
听到孟梁的话,西瓯残兵如遭雷击,脑瓜子嗡嗡的响。
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
赵昊见他们如此识时务,也不再用言语羞辱他们自杀,反而和蔼可亲地道:“现在你们刚刚投降,还在观察当中,等观察结束,我再上奏我父皇,安置你们!”
“一切以公子做主!”
孟梁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众西瓯国战士也‘哗啦’跪地,向赵昊表示臣服。
这时,一旁的吴年走了过来,恭敬道;“末将羊角山粮草营都尉吴年,见过公子!”
“吴将军免礼,走,带我进去看看!”
“诺!”
吴年拱手应诺一声,当即带着赵昊,缓步进入羊角山粮草营。
看着周围一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