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名望,不过是虚多实少的东西而已,项家之所以在江东能一呼百应,是因为吾等都心怀国仇家恨!”
“目标一致,才能聚结流散,壮大实力,等待时机,那公子昊本不受嬴政重视,却能一鸣惊人,这是为何?因为其把握住了时机,少将军需向他学习也!”
“亚父让我跟赵昊那卑鄙小人学习?”
项羽既惊讶,又不屑的道。
范增深深看了他一眼,沉着脸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他知道项羽肩负振兴楚项的重任,也深知要说服这个天赋异禀且性格暴烈的少年英雄有多难,于是意味深长的道;
“少将军试想,赵昊何以屡次让我们败北?而我们又为何被他牵着鼻子走?”
“无他!此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也!”
“少将军此言差矣!”
范增喟然一叹:“其根本是赵昊看透了我们的虚实,他知道我们会落入他的圈套,如此洞察力,又岂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亚父是说,赵昊早就想对付我们了?”
“然也!”
范增拍桉说道:“虽然不知他为何针对我们,但想来应该是我们对他很有威胁,或者说,我们对秦国很有威胁,羽儿试想一下,怎样的人,才会对秦国有威胁?”
“亚父的意思是说,我们有一天会覆灭秦国?”
项羽眼睛大亮,同时心头一震。
范增捋着胡须笑道:“大世之争,也是气运之争,老夫虽没有深究玄学,但也略懂一二,羽儿乃大气运者!”
“亚父!项羽立刻去聚集追随我的人,跟你回江东!”
“少将军悟性天成,乃项氏幸也!”
范增欣然点头,正准备继续忽悠项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少将军,小人有急事禀报!”
“嗯?”
正被范增忽悠得头脑发热的项羽,陡然一阵清醒,抬头看向范增,却见范增脸色铁青,不言不语。
稍微沉默,项羽独自起身,来到门口,冷声道:“何事?”
“回禀少将军,小人在店东铺子里救下一女人,不知少将军是否认识?”
“女人?”
项羽愣了一下,旋即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地上躺着的女人。
“是她!”
项羽童孔勐地一缩,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似乎也被女人身上的伤痕吓到了。
“少将军认识这女人?”
禀报之人试探着问道。
项羽答非所问的道:“你说从我叔父店中救下的她,那我叔父呢?”
“回少将军,店东的下落,小人不知,但从这酷刑判断,应该是中尉府的手段!”
“中尉府?”
“对!就是关押店东的府衙!”
“什么!?”
项羽陡然一惊:“你说我叔父也有可能遭此酷刑?”
“这....”
禀报之人脑袋一耷,默然不语。
项羽睚眦欲裂,怒不可遏:“该死!该死的赵昊!我项羽必杀你!
”
说完,一拳砸在门框上。
“彭——!”
门框被瞬间砸烂,木屑纷飞。
范增见状,不由哀叹一声,暗道:“竖子不足与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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