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将军还这么怕疼?连点军人的血性都没有!”
赵昊一边指挥忠贤给王离涂抹云南白药,一边吐槽他。
王离痛得龇牙咧嘴,颤抖着声音道:
“公……公子,他给我涂的什么药啊,怎么感觉火辣辣的,又像刀刮一样疼?”
“就算告诉你什么药,你也不懂,反正知道是好药就成!”
这云南白药可是活血化淤的神药,幸亏当时换到了药箱,否则以后身体有问题,还真是个麻烦。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王离不愧是能跟项羽对战的大将,年纪轻轻,身材真棒。
瞧瞧这腰胯,啧啧,跟健身教练一样。
比起张良那种一看就不怎么行的体质,王离算得上是勐男了。
想到这,赵昊不由“库库库”起来。
原本疼得龇牙咧嘴的王离,听到赵昊的动静,不由脸颊一红,提起裤子,就要翻身爬起来。
“王将军这是作甚?”
忠贤被王离的动作惊得一愣。
赵昊见状,当即呵斥道:“快趴下!药还没涂完呢!你在慌什么?”
“我……”
王离张了张嘴,欲哭无泪。
想到好不容易跟赵昊亲近一次,万一弄砸了,回去又要挨打,于是强忍着苦楚,再次躺了下去,任由他们脱裤子,擦药,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与此同时。
皇帝书房。
顿弱正在向嬴政禀报赵昊的动向。
嬴政听得一愣一愣的。
当他听到赵昊要将张良卖入秦楼楚馆时,不由拍桉大笑。
当他听到赵昊放张良离开时,又眉头紧锁,思绪良多。
花了大概一刻钟,顿弱才将赵昊的一举一动,详详细细的禀报完。
“听你这么说,你觉得那小子意欲何为?”嬴政不动声色地问道。
顿弱想了想,道:“臣猜测,公子应该是想用张良为饵,钓出更多的六国余孽!”
“那为何偏偏是这个张良?他有何不同之处?”
“这……”
顿弱迟疑道:“张良此人,狡猾非常,绝非泛泛之辈,想来应该有其过人之处!”
“既然如此,这样的反贼,岂能让他逍遥法外?”嬴政面色一沉。
顿弱试探道:“那依陛下的意思,我们应该立即追捕张良,将他绳之以法?”
其实他也不觉得赵昊的计策会管用,毕竟以张良屡次逃脱的本事,一旦让他离开咸阳,犹如放虎归山,祸患无穷。
但嬴政思忖片刻,又摇头道:“既然那小子有主意,我们还是不干涉他为好,你派人盯着那张良就行,别打草惊蛇。”
“诺。”
顿弱拱手应了一声,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道:“陛下的东巡路线图,引得多方关注,要不要提前修改……”
“不用了。”
嬴政笑着摆了摆手,而后接着道:“此前,朕也打算修改,但后来一想,既然这么多人关注朕的动向,那朕就光明正大的公布东巡路线图,让他们好好看看,朕是如何巡狩天下的!”
“啊?这……”
顿弱诧异。
嬴政瞥了他一眼,平静而威严地道:
“朕是统一六国的始皇帝,理应无所畏惧,若朕怕了,岂不是让六国余孽更加放肆?”
“朕不仅要公布东巡路线图,朕还要在六国故地,与六国之民欢庆!朕倒要看看,他们谁敢跳出来捣乱!”
“臣明白了。”
顿弱躬身一礼,而后退出了书房。
………
另一边。
赵昊好说歹说的,终于把王离送走了。
待送走王离后,他又将目光落在来福和常威身上,澹澹地道:“说吧,你们两个有什么事瞒着本公子,还不从实招来?”
他的话语虽然平澹,但听在常威两人耳中,却威严无比。
一般情况下,赵昊从不在他们面前称“本公子”,除非是极为严肃的情况下。
而现在,正是这种情况。
来福和常威对视一眼,后者抢先一步朝赵昊道:“公子,我挖到了很多光,来福一直不让我说!”
“是我不让你说吗?你忘了之前差点说漏嘴的事了?”来福急道。
“这不是公子回来了吗?那公子回来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公子?”
“你说的很多光!那很多是多少?自己都不确定,是想让公子空欢喜一场吗?”
“我说的很多,就是数不过来……”
“你一共才会数几个数?十个以后会数不?!”
“我……”
“好了!别吵了!”
眼见二人争执不休,赵昊直接喝断了他们想说的话,然后沉沉地道:“是不是本公子一天不在,你们就要上房揭瓦了?”
“一家人吵吵闹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