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维护自己天才之名。”
“太上长老说她早都生了心魔还不自知,又很固执,怎么敲打提醒也无用,偏偏她确实很强,一路走来竟到今日才逢对手。”
陆南枝特意看了眼谢景山,谢景山头皮一紧,“你看我做什么,我现在都甘愿给江月白当二师弟了。”
陆南枝点头,又看江月白,“太上长老希望我能以拂衣真君为戒,她那时便说过,拂衣真君迟早要出事,且看事大事小,大了修行尽废,小了可能就像今日,若她能堪破,还有来日。”
江月白垂眸思索,云裳在旁道:“我觉得她已经很厉害了,有心魔还能修到结婴,很多有执念的人连筑基一关都过不了。”
提到这个,云裳眼神暗了暗,对自己之后筑基十分担忧。
江月白道:“她能结婴,恰恰说明她执念深到连自己本心都能蒙蔽,明知是错,也能找到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的借口说服自己。”
“好了好了,都不说她了?”谢景山不耐烦道,“江月白,你跟九川真君以后准备住哪一峰?天剑峰旁边还空着,你劝劝九川真君,咱们做邻居如何,以后我没事也能去混个脸熟……”
正说着,陆南枝和谢景山同时从袖中摸出一块玉符。
陆南枝看过之后道:“是光寒剑君,可能要说拜师的事。”
谢景山面露难色,“可我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拜光寒剑君为师啊。”
陆南枝没好气道:“剑修与其他修士不同,你若要转修其他,先废了现在的修为再说,小白我们先过去一趟。”
陆南枝扯着谢景山御剑离开,江月白和云裳对看一眼。
“要不……去内务堂领筑基丹?”
云裳忙不迭的点头,“行,早早拿了我就不用再出门,休息半月调整好状态,就可以准备筑基了。”
江月白祭出飞核舟,“先说好,你筑基成了我也不喊你师叔。”
云裳拉着江月白的手上船,“不叫就不叫,反正我还喊你小白,对了,你要从花溪谷搬走吗?”
飞核舟徐徐升起,江月白俯瞰天衍宗各处山峰,不知哪一峰会成为他们师徒的归处。
“看我师父选哪一峰再说吧,花溪谷是我的钱袋子,我可不会放弃。”
“嗯。”
这时,一只传书纸鹤飞到江月白面前,她取下一看,脸色微变。
“怎么了?”云裳问。
江月白将纸鹤揉碎在掌心,“我先送你去内务堂,是林向天求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