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比同样是‘白子’的伙伴更能吸引孩子呢?
而对于‘奈菲尔塔利’的家人们来说,现任的法老王一脉已经传承了三代,就算自己要上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再加上‘奈菲尔塔利’还小,避免他被夭折,自然也不会拒绝法老王一脉的亲近,以免遭受怀疑。
在法老王和多方的喜闻乐见下,‘奈菲尔塔利’和奥斯曼狄斯、以及摩西成为了好友,不出所料的是,‘奈菲尔塔利’和两位王子成为了好友后,果然更亲近外貌更加相近的摩西。
奥斯曼狄斯对此虽然偶尔会醋溜溜地提出异议,但无论是相貌迥异的义弟,还是同样身为‘白子’的友人,他都一颗赤诚炙热的心与他们相处着。
奥斯曼狄斯驾驶着马匹在从屋顶上跳下时,恐高的马匹难免会有些胆怯,而这胆怯所造成的空隙已经足够摩罗伽驱使着自己的坐骑弥补上之前落下的距离了。
“——不愧是我的挚友‘奈菲尔塔利’!”欢畅的大笑声从奥斯曼狄斯的口中倾泻而出,此刻他们的马匹已经奔到了通往王宫的宽敞大道上了,现在摩罗伽与奥斯曼狄斯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向前较劲着。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几乎是同时掠过了那作为终点的宏伟立柱,在确定抵达终点后,摩罗伽放松了缰绳,让还在不断粗喘的坐骑好好地休息一下,同时不忘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块麦芽糖,喂给了身下的白马。
而摩西则被远远地落在了后方,他着急地夹紧了马背,忍不住催促着自己的坐骑再快一些,可是往常不算远的距离此刻却是那么地遥远。
明明是三个人一起比赛的,淡紫发色的少年却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努力、无论怎么扬鞭策马,也无法追赶上他们。
这一幕深深地刻在了摩西的眼底、心中,以至于日后他们都长大成人了,偶尔还是会以梦魇的形式让摩西失落地从睡梦中醒来。
“摩西!你还在等什么?快点跟上呀!”奥斯曼狄斯抬起手呼唤着摩西,自己则与‘奈菲尔塔利’站在一起。
过了一阵子,摩西才掠过了伫立的宏伟立柱,抵达了义兄和友人的身侧,而在石阶上进行守卫的侍从早就认出了两位王子和‘奈菲尔塔利’,当然不会愚蠢到看不懂眼色,他们立刻放平武器,垂首行礼,直到三位少年牵着马匹离去后,才松了口气,重新抬起头,继续站岗。
“对了,奈菲尔塔利!今晚干脆留在王宫里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晚餐有椰枣和你喜欢的鹰角豆蒸饼哦!我们三个还可以睡一张床,可以聊天和看星星!”奥斯曼狄斯还不想这么快和小伙伴分开,他神采奕奕地握住了摩罗伽的手腕,半是央求半是强硬地说道。
“我倒是没问题啦,但是母亲一定不会同意。”摩罗伽耸了耸肩,“你是知道的,她一向对我有些过保护了。”
何止是过保护,因为‘奈菲尔塔利’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奇迹之子,再加上家族和法老王那麻烦的纠葛,她一向是不愿意‘奈菲尔塔利’与现任法老王一脉太过亲近的,尽管碍于法老王的威势,她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了儿子和王子成为友人,但为了避免‘奈菲尔塔利’可能遭受的危险,这位柔弱的母亲坚决不肯让‘奈菲尔塔利’从自己的面前离开一天之久。
一说到这里,就算是奥斯曼狄斯也难免焉了下来,聪慧如他当然知道‘奈菲尔塔利’的母亲为什么不肯让好友留宿在王宫,但谁又能责怪担心孩子的母亲呢?
这是她正当的权利和责任,即便是法老王也无法命令一位母亲改变主意。
“好吧……”奥斯曼狄斯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摩罗伽的手腕,“那以后,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王宫留宿呀!”
“我尽量吧。”摩罗伽笑着挥了挥手,随后又很快地垂下手臂,让垂落的衣摆遮挡住了手腕。
摩西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腕上,洁白的腕臂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奥斯曼狄斯天生神力,现在年龄又小,偶尔激动起来难以控制力道,而‘奈菲尔塔利’的肌肤又格外柔软脆弱,必须要用严密透气的布料来保护肌肤,而且别人稍微用力就会在那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