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蹙眉又展开，忽略过近的社交距离，本想拒绝，奈何商衍坚持要帮他。
“小宁，你和学长客气什么？”他的话完美，扯到了两个人的另外一层关系上，无懈可击。
常宁只得微笑着坦然接受：“那就先谢谢经理了。”
下班后，常宁收拾了东西，走到茶水间给林燕燕打了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半天，无人接听。
今日晚回家，林燕燕又要骂自己了。
常宁挠了挠脑袋，手指插入头发里，疲倦地靠在矮柜上，紧抿着轻咬着唇，苍白的嘴唇从中晕染出红润，发信息告诉对方自己今天晚回家的原因。。
“小宁，走吧。”是商衍来催促了。
常宁收起手机，取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走出去说：“好的。”
下班了，可以不用戴了。
偌大的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在架两个大男人逛超市，常宁有些不自在，但随着将心思放到挑选宝宝用品上后，他也没空再多想。
两个人走到母婴专区。
商衍不急不躁地双手推着购物车，耐心地跟在常宁的背后。
他看着常宁重新戴上眼镜，仔细看物品上的标识，从纸尿裤、婴儿纸巾、小孩子的衣服，林林总总，十分琐碎。
两个人站在手推车旁边，常宁试着推了推，最终选了一辆粉红色的小车。
常宁勾唇，这多适合自己可爱的女儿啊。
常宁又拿了一个玩偶放到了婴儿手推车里，工作一整日的疲倦在此刻一扫而光。
等转了一圈，常宁看到购物车已经满满当当，而商衍一件物品都没买。
常宁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我光顾着自己买东西了，经理，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
商衍开口：“家里的阿姨会帮忙购买，我跟着你看看就好了。”
常宁抿唇嗯了一声：“我还需要牙膏，洗发水，家里的用光了。”
林燕燕比较挑，只用大牌洗发水，超市开架商品入不了她的眼睛。
常宁不敢也舍不得用她的昂贵洗发水，从来只用超市里的促销商品。
货架上有一款洗发水正在打折，常宁对商衍说：“这款洗发水经常打折，性价比很高，我一向用它，可能是气味太香了，没什么人买。”
商衍看着常宁微笑的脸，嘴角也上挑，他握紧了推车把手。
“是吗？”
商衍凑到常宁身边，弯腰颔首，在常宁还没反应过来时，顺势闻了一下：“难怪……你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