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过来了?这些你们不说我也大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都是为了利益,他这人眼里也就只有这些东西了,亲情什么的全都得给利益让路,我对他是了解地清清楚楚了。
好,我现在也把话撂在这了,他若真的知道错了,就去他师弟坟前披麻戴孝守它个七年八年,到时候再来跟我谈悔改。你们这几个孩子,该上学的就上学去,这些事情都与你们无关,你们以后也不用再上门来了,就当没有我这个爷爷就行,要是真的想认我这个爷爷,在心里念两句就行了,旁的都不用了。”
孟大夫这话说得实在是很绝情了,只不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这时候心软,以后才会惹出大乱子来,所以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好松口的,不然有一就有二,孟大夫很怕哪一天自己年纪大了糊涂了,真的孙子孙女的攻势下原谅那个畜生,所以还是从一开始就划开界限吧,不要心软。
孟永春听到了父亲这么说,忍不住地说道:“难道我们之前那些年的父子情都是假的吗?要是妈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您这样。我知道了,您就是偏心二师弟,因为他在学医上面有天赋,所以现在才一直都不原谅我的,您就是偏心。”
二徒弟的死一直都是他的痛,尤其是其中还是这个白眼狼儿子的“功劳”,孟大夫被气得直接抄起扫帚就打,边打边地说道:“我们孟家的规矩你从小就是知道的,有学医天赋的便继承医术和医馆,没有天赋的便继承财产,祖上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除去医馆还有我的医术,你师弟旁的什么都没有,你有我们孟家积攒下来的那么多家财还不够吗?偏要嫉妒你师弟!
甚至还做出这样猪狗不如联合外人来算计亲生父亲和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师弟的事情,你这会还敢跟我谈父子情?至于你妈,她要是在这,也恨不得直接把你这个不孝子掐死!你现在不管心里有什么算盘,为了什么缘由才过来的,都趁早死心吧,不要想着从我这里拿到一分一毫的好处,滚吧!”
程荔月站在旁边也大致听出了来龙去脉,她没有想到孟大夫当年居然还是被自己亲生儿子给算计到下放的,而且这个儿子还好像害死了另外一个徒弟,怪不得她看着孟大夫对上门来的儿子这么不假辞色呢。
不过这再怎么说都是孟大夫的家事,要不是她和哥哥正好过来撞上了,想必孟大夫根本就不愿意把这桩家丑说出去,所以这会儿她就在旁边假装空气一样的看着,一句话都不说,嘴巴闭得紧紧的。
而这个时候气急败坏地孟永春质问自己的父亲道:“您不认我就算了,连孙子孙女也不认,难道您是想要我孟家的家产以后的便宜外人吗?那些医术秘方您不传给我,难道是想带进棺材吗?我们孟家的祖先同意这事吗?我的学医天赋虽然比不上二师弟,但是总比您现培养一个徒弟好好吧?”
孟大夫直接道:“家产我当然是宁愿便宜外人也不便宜你,这栋老宅我和那个医馆,等我以后去了就都留给立戎和月月处理,还有一些财产,到时候我也只分给那些于我有恩的,至于那些医术秘方,在我死之前我要是没找到新的徒弟,我直接上交国家我也不会给你,你就死心吧!”
孟大夫说要把老宅和医馆在他百年之后留给月月和立戎这两个孩子也不是心血来潮,这是早就想好的,他的所有东西既然都不打算留给这个不孝子,自然是要找别的主人了。月月和立戎他们的父母之前在他被下放的时候,都帮助了他不少,他算是承了不少恩情的,这会儿把老宅和医馆留给两个孩子,也算是回报一二了。
而程荔月在一旁听着孟大夫的话有些愣了,没有想到这还有她和哥哥的事,她赶紧戳了戳哥哥,问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