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了下来,看向楚清影的眼睛暗的像是要滴墨。
他直起身调息几瞬,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掌心浮现出一缕极淡的温润金芒,钻入楚清影心口。
丝缕灵息涌入楚清影的四经八脉,混杂在血液里的药物成分被抽丝剥茧的吸入陈舒体内。
陈舒让自己静下心的同时,精细地操纵着灵息,手背上的青筋难耐地鼓起,仿佛在抗议陈舒自残式的忍耐。
陈舒的衬衣已经被热汗所浸透了,黏腻地贴在紧实的背上。
陈舒喉结滚动,嗓音暗哑,也不管昏迷中的楚清影是否能听见:“楚清影……以后不要再这么冒进了。”
这一回他要是来晚一步,楚清影恐怕已经万劫不复了!
后怕的情绪弥漫,侵占热意横生的心脏,艰涩地跳动着。
良久,陈舒猛地咳出一口血,猩红色的血液隐隐泛着黑,溅在地板上。
陈舒抹了抹嘴角,咽下涌上喉头的血,拿起手机打通了余庆的电话,说了一堆生僻的药名让余庆安排人送来A1雅墅,只身走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浇到尾,也没冲散几分心里的烦躁和热意。
刚才那口血只是凝了大半的毒素,他和楚清影体内尚有残存,只能靠药物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