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一时间怔在那里,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那个在床榻上的女人,大概就是冯书文口中所说的章小姐了。
女孩看起来有些害羞和窘迫,却并没有惊讶或者不好意思的神态。
反而在傅景行不注意的时候,睨着苏皖的神态里带着几分得意和冷笑。
那意思,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苏皖睨着她,却并没有如女人预料般的举动。
她只是眼神冰冷而又嘲讽的看一眼面前的女人,冷笑一声,再没多给她一个眼神!
床榻上的女人,看着苏皖眼神里的冷静、嘲讽、不屑,微微怔在那里。
她十分的不解!
苏皖不生气不发火吗?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的平静?
女人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软棉花上,气的脸色微微泛白。
都说苏皖跟别家的小姐不太一样。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女人眉头紧皱着,垂下头装作不安的样子,脑子里却已经在迅速的想着解决的法子了。
她脑海中已经过了无数遍,应该要怎么办才好了。
苏皖压根没将这女人放在眼里,只是本能的打量而已,随即目光就在傅景行的脸上。
她在等着他的解释!
苏皖倒要看看,傅景
行会怎么说。
傅景行沉着脸,在这个时候,他的脸色,一点都不会比苏皖的好。
他不可思议睨着床上的女人,并没有回答苏皖的话,而是错愕的问面前的女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你……你怎么到我床上去的?”
章小姐被傅景行这么一问,像是一瞬间想起什么似的,愣了愣,随即像是极其害羞似的,垂下头声音呢喃低声说:“阿景,你干嘛这么问?我……我刚洗完澡,衣服都破了,我不在你的床上,我能在哪里嘛?”
“你不是说了,你房间的东西我可以随便用吗?”
章小姐微微咬唇,抬头看着傅景行。
苏皖看到,她一脸娇羞,微微抬起头看向傅景行,跟刚才看她的表情,可完全不一样。
听到这章小姐的话,饶是苏皖再不在意她,此刻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好个傅景行!
傅景行纵然再清白,此刻听到这章小姐的话,也是极其不安的看向苏皖,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神一看向苏皖,章小姐的眼神就看向苏皖。
她的眼神,依旧挑衅!
只是那眼神太快,快的一闪而过。
等傅景行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她又立刻收敛的垂下头
来,不敢跟苏皖对视了。
苏皖眯了眯眼睛,没理会那女的,而是看向傅景行道:“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吗?”
傅景行这下是真有些慌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衣服破了,弄脏了,我同意来洗个澡,家里其他人的卧室,今天都停水了,水管坏了……”
傅景行越解释越着急。
苏皖冷哼一声,看着傅景行的眼神愈发的嘲讽:“那还真是巧了,不是吗?”
傅景行皱眉,看着苏皖的眼神已经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所以,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是吗?”
苏皖沉着脸,冷冷的眼神睨着他:“你觉得呢?”
傅景行说:“可事实就不是如此。”
章小姐此刻半跪坐在被褥上,看着苏皖佯装焦急的解释道:“姐姐别误会,我们,我们没什么的……”
她轻咬着唇畔,一副羞涩窘迫的样子,不安的看着苏皖。
随即,又看一眼傅景行。
苏皖只听到她语气嘤咛轻喘:“我真的跟阿景没什么,我的衣服也,也是不小心破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时不时还心虚的看一眼傅景行。
那个样子,反而愈发的引人怀疑。
苏皖眉头紧皱了起来,
没说话,而是看着傅景行。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看他怎么解释。
傅景行怔了一下,看着苏皖说:“你听到了,我跟她没什么。”
“你们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她说没什么就没什么了吗?”
苏皖随即苦笑一声,对傅景行道:“她脖子上的痕迹哪来的?人都做到你床上来了,你说没事?”
“傅景行,你的性格,别人靠近一下都不行,现在你却允许她用你的卧室,出现在你的床上。”
“就这样……你还跟我说没什么,谁信?你当我傻?”
傅景行皱眉沉默,一时间答不上话来。
他其实早就知道,如果苏皖要计较起来的话,根本就解释不了。
所以,他之前才会阻止苏皖进来。
可现在,苏皖人已经进来了,反而像是他心虚阻拦,更是解释不清了。
傅景行无奈的看着苏皖,说:“是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