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拿电话来,查一下许秋言出什么通告,刚才又是被什么划伤的!”
“每一个细节都问清楚,万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王瑞峰看了一眼旁边的下属说道。
王瑞峰带来的基本都是保镖,就那么一个助理。
那助理听了王瑞峰的话,忙不迭的点头,掏出手机,准备要拨打电话。
许秋言暗暗着急,抿唇说不出话来。
一旁,许秋言也跟着着急不安。
他为了开直升机去救苏皖,为了防止别人怀疑,确实有所准备。
然而这个准备,却实在不够充分。
若是真要计较起来,那些细节,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如果真去调查的话……
一定会露馅的!
不只是许秋言,就是在密室里面的苏皖,也禁不住的暗暗着急。
王瑞峰的保镖,偏生还在旁边走来走去,一个个朝着苏皖藏的方向走来走去。
王瑞峰的助理,已经开始打电话了。
电话那一边的人说,很快就会给他们答复。
王瑞峰看了许秋言一眼,冷哼一声,“很快就查到了,不要着急。”
许秋言心里着急,面上却不动声色:“大哥,你这是真不信我啊?难道我还敢跟您作对不成?不要开玩笑啦。”
王瑞峰睨了许秋言一眼:“事关紧急,我自然是要调查清楚的。如果你不心虚的话,就不怕我调查,不是么?”
许秋言暗暗着急,想解决,却也不知道怎么办。
王瑞峰的人在这里,许秋言也没法操作。
所以此刻,愈发的心虚不安,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不然的话,只怕更会惹了大哥怀疑,反而得不偿失。
苏皖在密室里听着,更是暗暗着急,焦灼不已。
许秋言的手掌捏起来,刚才手背划破的伤口更是流血。
一旁王瑞峰看着,似乎觉得不对劲。
他皱眉,朝着许秋言走近一步啊,似笑非笑的神态,鼻子里莫名发出一声冷哼:“秋言,你看起来很紧张啊?”
“我没有啊。”许秋言故作镇定的说道。
王瑞峰冷哼一声,睨了一眼他手腕上滴血的伤口:“是吗?你的伤口一直在滴血呢,要不,你拆开纱布,我给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秋言后退一步,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尴尬:“大哥说笑了,怎敢劳烦你?”
王瑞峰却骤然抓住许秋言的手腕,伸手要去揭开那条毛巾:“我看看,不劳烦!我看看你这伤口,到底是什么时候割到的。”
王瑞峰说着,伸手就
去扯毛巾。
王瑞峰练过,力气很大!
今天被苏皖偷袭,简直他的耻辱!
尤其是盯着跟他过世妻子那张那么相似的脸,更让他不解气又愤怒。
许秋言着急,忙甩开被王瑞峰抓住的手:“大哥,我这伤怎敢劳烦你,我……”
许秋言一边说,苏皖在密室里听着,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到嗓子眼了。
然而,她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那些周围找她的保镖,已经有两个专业的发现这幅画不对劲了!
这大哥身边,果然卧虎藏龙!
只是这两人还在探究着画。
其中一个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猫腻,转身去别的地方找。
另一个,则是看着这幅画的眼睛,盯的出神!
苏皖正在通过这幅画的眼睛看着外面,听着外面的声音。
忽然被这人盯着,莫名觉得不安。
心突突的狂跳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扼住喉咙,要发现了她的秘密一般!
“大哥,这幅画好像不对劲!”
就在许秋言跟王瑞峰争执,许秋言手上那块毛巾差点被揭下的时候,王瑞峰的保镖,忽然盯着画说了那么一句话。
“是吗?”
王瑞峰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分散,放开许秋言的手:“哪里
不对劲?”
随即,他大步踏步,朝着这边密室外面那幅画走来。
苏皖在后面,明知道他看不到,可被大哥那双眼睛盯着,总觉得自己已经被看到了,知道她在密室里面一般。
苏皖的心突突的狂跳不止,不安而又惶惑的情绪控制着她,让她不由自主捂住嘴!
“大哥,这是我爷爷生前最喜欢的画,您若是喜欢……我改天让人包装好了,送到你府上。”
许秋言更着急,转身朝这边走来。
似乎要阻止大哥。
然而,王瑞峰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他伸手微微一挥手,旁边的保镖就已经反应过来,忙朝着许秋言过去,将人给拦了下来。
“许少,您在这里等一等。”
许秋言的深色愈发焦急不安。
王瑞峰走到画前面,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