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显得有些无力。
“在法律上讲犯罪嫌疑人翻供是被法律允许的，只要有实质的证据并且提供翻供原因，只是此案有些复杂，柳正义已经死了，就算他的翻供不被采纳，那他之前的供述也不能再做法律参考，所以……理论上说，柳正义这一死，对我们十分不利。”
姜秋实听着王卓这番话说完，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下沉，一直沉入万丈深渊。
只听见王卓还在说着：“小姜，你放心，蓝正宏的事情我们不会放弃调查，名单上的人我们已经抓了很多，蓝正宏不会有太久的好日子了……”
姜秋实握着手机的手缓缓从耳边滑落，唯一的机会已经错失，就算铲除蓝正宏的保护伞又能怎样？且不说那些人是否有胆量供出蓝正宏的罪证，蓝正宏都已经是惊厥的兔子，随时都可以跑路，但凡他跑到一个没有引渡条约的国家，你这辈子都别想抓到他了……
夜已经很深了。
姜秋实独自走在江城繁华的大街上，连日来的大雪让这个城市平添了一些风情。
路边的店铺门口堆着形态各异的雪人，让他有种恍惚之感。
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他不禁在想，如果自己在数次命悬一线的经历中死去，自己会不会真的会去到另一个世界？
那里又会有什么样的风景呢？
在走到一个雪人旁，姜秋实缓缓蹲下身捡起不知道被哪个调皮孩子给推掉的雪人脑袋。
重新把它安放了上去。
就在这时候，一双脚出现在姜秋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