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实心中暗自叹息,女人的直觉还真不是男人可以揣度的。
见姜秋实不说话,妮可情知自己只怕是猜对了,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以后我偏要叫你秋实哥,秋实哥,秋实哥,秋实哥,我就叫就叫就叫。”
说完气鼓鼓的坐在床边不去看姜秋实。
姜秋实感到一阵脑壳生疼,叹了口气缩进了被窝。
妮可看到他这幅样子,忽然一把把他的被子给掀了起来。
“你还没以后回答我呢?是不是你还想着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她爹是我爹的仇人?”
“我知道!”
“那你说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她?”
“我想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烦我好不好?”
“你……你说我烦?”
“是,说你烦,就是说你的,你明白了吗?”
姜秋实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也不怕得罪她只想让她早点离开这里。
妮可 气的忽的从床上坐起来,指着姜秋实说道:“好,我来照顾你你还嫌我烦,你知不知道大把的男人稀罕我,你不稀罕拉倒。”
说完噔噔噔的往外走,姜秋实长长的叹了口气,可是气还没有叹完就被打断了。
只见妮可又跑了回来,笑嘻嘻的看着姜秋实。
“秋实哥,你是故意气我的吧,想让我走,没那么容易。我答应过你的,要照顾你到痊愈,我今晚就在这里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姜秋实简直无语到极点。
无语之中他似乎有点意识到了什么,不禁让他吓了一跳。
她刚才好像是说有大把的男人稀罕她,自己不稀罕她拉倒?
姜秋实不禁眉头大皱。
这个女人这转变的是不是也太快一点了吧,早知如此自己真不知道还会不会救她,把她打死在车里是不是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随便你吧,我要睡觉了。”姜秋实说完侧过身子做假寐状,他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
“你才吃了一点点就不吃了吗?要不要我再喂你一点?”
姜秋实没有理她,用被子捂住了脑袋。
“你不吃那我自己吃了啊。”
说完竟坐在椅子上真的吃了起来,还故意把小嘴吧唧的特别响,让姜秋实简直想起来呼她两个大嘴巴子。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烦人的女人。
夜里妮可果然没有走,就睡在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
姜秋实一直在装睡,他能够感觉到夜里十二点之前这个丫头一直就坐在自己的床边,一会儿默不作声,一会嘻嘻的笑两声,一会儿竟然还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两下,让人毛骨悚然。
直到十二点的时候她才叹息一声,走到了另外一张床前,然后姜秋实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听的姜秋实暗自皱眉。
直到妮可彻底的安静下来,姜秋实这才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姜秋实忽然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软绵绵的贴在自己背上。
起初姜秋实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那种感觉过于真实,让他的意识不由渐渐清醒。
当他意识到自己背后是何物的时候他差点没有跳起来。
那是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此刻身上不着片缕,她正从自己背后抱住自己,胳膊搭在自己的腰上,隔着缠绕的绷带抚摸着自己的胸膛。
姜秋实忽然全身绷紧,猛的转身,一把推开妮可。
黑暗中妮可的身子竟一下子被他推到了地上。
只听见妮可一声轻微的痛呼,但是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再叫出声。
姜秋实的心脏砰砰直跳,搞不清楚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过了片刻,他才终于看见,黑暗之中妮可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站在他的床边,一动不动。
虽然房间内一片黑暗,但是还是影影绰绰的能够看到一具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
妮可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然后姜秋实听见了妮可忍不住委屈的小声啜泣。
姜秋实心脏砰砰的跳着,血液的加速流动,让他感觉身上的伤口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他一动也不敢动,既不敢开灯也不敢开口叫妮可。
只听见妮可小声的啜泣了一会儿,然后竟一下子扑到了姜秋实的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姜秋实,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为什么不能?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一直都是……自从你第一次挟持我然后又把我送了回来我就喜欢你了,我跟你作对只是因为你不理我,你讨厌我,你还欺负我,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呜呜呜呜……”
呢可得话让姜秋实大惊,怎么会这样?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他想再度推开妮可,可是妮可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胳膊,根本就推不开。
“让你欺负我,让你不理我,我就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