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霄用手里的长剑指着对面的这群人:“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说!你们从哪个山头跑过来的?”
对面那群人纷纷往后退着,苏云霄的两个侍卫忽然跃起,跳上了院墙,三跃两跃,就跳到了这群人的前面,长剑一横,挡住了这伙人的去路。
那人又惊了一下,他也看出来了,这几个人都是高手,他们这群人哪个也不是对手。
他对着苏云霄抱拳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今天我们认栽了,请大侠闪开道路,我们离开这个村子”。
“想走?没那么容易,说说你们是哪个山头的?”
这伙人这会也看明白了,今天晚上他们想轻易脱身,难了。
“兄弟们,杀出去,拼了!”
那人忽然挥舞手里的大刀,对着一个侍卫砍去,剩下的那群人里,手里有武器的纷纷往前涌去,
他们都想让前头的人挡住刀剑,他们好趁机逃出去。
两个侍卫左刺右砍地,加上后面的苏云霄和另外几个侍卫助力,这伙人死伤了大半,
不过还是有几个人跑了出去,他们冲出了包围圈,得了命,头也不回地往村子外狂奔而去。
地上有十几个人没跑掉,除了被杀死的,还有几个被伤到的,剩下的,抱着头蹲在地上,高呼饶命。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那门里出来了老两口,他们扑通一声给苏云霄他们跪下了,以头触地:“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跪在苏云霄他们面前的是老两口,昏黄的灯火下,能看得出来,他们年龄不小了,
苏云霄赶忙上前把两人搀起来,细问之下才知道,这老两口才是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
半个时辰后,这些被抓住,没死的人都被捆绑结实,扔到了院子里的房檐下,
这天寒地冻的,这一晚上,冻不死他们,算他们命大。
房间里,宽敞的厅堂里居然盘着两排火炕,房间里杂乱不堪,椅子桌子乱翻乱倒着。
那老两口看王宝钏和苏云霄他们不停地打量火炕,就抹着眼泪道:“大人,这堂屋是这伙贼人砌的地炕”。
他们把桌子椅子归拢了一下,房间略微整齐了一些。
房间里很暖和,应该是火炕一直烧着的缘故。
老两口让几个人坐下,又张罗着给烧水倒茶,忙活了一阵,苏云霄就让他们坐下说话。
“大爷,大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伙人是从哪里来的?”
那老两口抹着眼泪讲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这个村子因为比较偏僻,前后不靠,离哪个县城都不近,所以,官差也很少来。
这么多年,除了交税,其它的时候,基本看不到官府人员的影子。
平平静静,无波无澜的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半年前,这伙人的到来。
他们这伙人有二十多人,他们闯进来后,就把老两口的小孙子、儿子,儿媳妇和两个女儿都赶到了堂屋里,
他们告诉这家人,他们要在这里住几天,只要你们听话,他们不会伤害任何人,说完还用刀把一个桌子角劈了下来。
从这天开始,这伙人就住了下来,他们每天要吃要喝,白天就出去几个人,晚上再回来。
这家人不但要伺候他们吃喝,还要承受他们的打骂,也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对了,就是一顿打。
非但如此,他们还对这家的儿媳妇心生歹念,终于有一天,他们十几个合伙欺辱了儿媳妇,儿媳妇激烈反抗过程中被他们掐死了,
儿子气疯了,拿起菜刀和他们拼命,结果被他们打断了双腿,至今还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
他们警告老两口,如果再不听话,或者想着去几十里外的官府报信,就杀了他们全家,包括他们的小孙子和儿子、女儿,一个不留。
为了儿子、女儿和小孙子的性命,老两口忍气吞声地伺候着他们。
忍耐换来的不是家人的安全,而是更大的灾难。
老两口的两个女儿,一个十七,一个十四,都是老两口的眼珠子。
从这伙人到这里后,老两口就提心吊胆的,生怕女儿遭了他们的毒手,尤其是儿媳妇遇害后,他们就想着把女儿送出村子,去亲戚家躲一躲,结果还没等女儿出了村子,就被他们堵住了,
他们把女儿拉回家来,当着老两口的面欺辱了两个女儿,小女儿当时就大出血死了,大女儿又撕又咬的不肯就范,他们抓着大女儿的头发往墙上撞,活活把女孩撞死了。
老两口说到这里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儿啊,我的孩子啊!”
王宝钏和苏云霄听着都心颤。
待老两口哭声小了一些,王宝钏小心翼翼地问:“大爷大娘,这村里就没人跑出去找官府告状吗?”
大娘擦擦眼泪:“小姐不知,这伙贼人太恶了,他们不仅仅是祸害我们一家人,全村38户人家, 他们一家都没有放过,他们有刀,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这村里谁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