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看着婆子:“是你把这人的衣裳撕碎的?”
那婆子不知道怎么说,就看着这个官差没开口,那官差又问了一句,口气很严厉。
那婆子有点慌了,今天这事情透着邪性,怎么就把官差给招来了呢?
对了,都是那个野丫头惹出来的事情,婆子没过大脑,脱口而出:“不是我,都是那个野丫头惹出来的祸事”。
“哪个野丫头?”
“就是那个乡下野丫头,对了,她刚才到街道对面去了”,婆子一心只想抓住王宝钏,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了下去。
“你这妇人,明明就是你把我二人衣裳撕碎,还编出什么野丫头?真真可恶”,那两个年轻男人一脸的气愤。
那差人的口气更严厉了:“到底是不是你把他二人衣裳撕碎的?”
“大人,你听我说,是我,不是我,我,我是淳亲王妃娘家府上的人”,这婆子急得不知道怎么说了,就脱口而出,说出了自己的府上。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这淳亲王妃娘家的人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啊?一个下人就敢当街非礼读书人”
“就是就是,真是无法无天的,这婆子年过四十了吧?”
“不止不止,啧啧啧,她真敢想”
……
围观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多,官差一听这婆子是淳亲王妃娘家府上的,这里又围观了这么多人,而且还不断有人往这边聚集,人群密集了,是要出乱子的,
官差当即决定,把三人带回衙门去问话了。
两个官差带着婆子和两个读书人去衙门问话,剩下的官差把围观的人群都驱散了,让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这里围观了,大热的天,都不热啊?
众人还有点恋恋不舍的,这么火爆的街头花案怎么就散了呢?
他们还没打听到具体的细节呢,这晚上纳凉的时候,和左邻右舍的聊天少了多少精彩内容啊,啧啧,太可惜了。
这边发生的事情,王宝钏不知道,她已经叮嘱了两个小厮,让他们先回庄子上去,三天后,这个时辰来医馆接他们几人。
王宝钏又给了两个小厮二十两银子,让他们也别空车回去,多买些日用品带回去,家里人多,所有的用品都消耗的快。
王宝钏说了单子,两个小厮一一记了下来,就去采买东西了。
王宝钏和小厮说完话,看旁边有个店铺,她进去看了一会就出来了,等王宝钏回到医馆门口的时候,这里的人群已经散去了,那婆子和两个读书人也被官差带走了。
王宝钏对此一无所知,一无所知的王宝钏进了医馆,往后堂走去。
而门里门外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被那两个男人看到了眼里。
这两个年轻男人,就是之前在门前看王宝钏和婆子第一次动手的那两个男人。
他们进了医馆后,就一直没走,他们也看到了,那个婆子一直坐在门口等着王宝钏几人。
其中那个拿着扇子的男人一直说,想看看这位三小姐怎么对付这个婆子?
结果让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想到,这位三小姐只是绕到了这婆子身后,在她腿窝上点了一脚,后面的事情就和这位三小姐没关系了。
这个找事的婆子不但自己惹了麻烦,还被带到衙门去了,这事情让他们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王宝钏都走进后堂了,他们二人还坐着没动。
最后还是那个拿着扇子的男人说了一句:“走吧,戏看完了,这位三小姐真有点意思”。
另外一个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走进后堂的王宝钏,喃喃自语道:“她岂止有点意思?这么点小事,就如同有神助一般,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关键她自己还不知道”。
两人出了医馆,看看正午的骄阳:“找个地方用午膳吧”,那扇子男提议到。
另外一个男人又看看医馆道:“就在这附近随便吃点吧”。
扇子男看着这个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老兄,对这位三小姐很感兴趣?”
那男人坦然地一笑:“有何不可?”
二人同时笑了起来。
这一切王宝钏都不知道,她的心思都放在小弟身上了,小弟吃了药,又喝了点粥,精神好多了。
王宝钏进入房间的时候,他还在和冯姨娘、春杏二人说话。
这医馆后堂有个小厨房,医馆的伙计平时都是自己开火做饭,像王宝钏她们这种在这里住三五天的急诊病人也有。
王宝钏她们就在这医馆小厨房搭伙了,银子走的时候一起算。
到了晚上,小弟吃了药,早早地睡着了,冯姨娘坐在旁边给小弟打着扇子。
王宝钏她们住的这间病房不小,有三张床铺,王宝钏让春杏赶紧睡觉,白天累了一天了。
她说自己想在院子里坐一会,春杏说自己陪着三小姐,王宝钏让她们都先睡觉吧,她要想一些事情,不要打扰了她。
王宝钏出了房间,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