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花瓣繁多,说明此事极其复杂,花朵画的非常的细致,细节之处都描画出来了,包括这上面的花蕊,说明君承此刻掌握于心,对此事也算得心应手。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这茶花好生长,说明这盐业也会如同这茶花一样,让我们遍地开花,银钱不缺。
现在让我们耐着性子等着,有人比我们着急,幕后之人这是在逼迫白芷我现身呢。
还说那人既然出手了,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装作不知道背后有人。
对了,他还说了,私盐生意他继续跟进,官盐证已经收到了,必要时候他也会伪装现身。”
听完白芷的话,三人有了短暂的沉默,因为他们都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儿:
“你本来就是替死鬼了,他还来替你办事儿,咋的?替你死啊?”
果然是插刀教的,左路的话让白芷也叹息了一下:
“所以,来回交流这么多次,他就不知道我是贾公子?”
左路冷笑:
“就你那浑然天成的戏子附身戏码,你去问问谁会认为贾公子是女的。”
这个是哈。
那这下咋办?
“要我说啊,他既然想到要有身份出现替你办事儿,咱们这里还真缺一个现成的身份适合他。”
嗯?
左路的话让白芷惊讶,现成的?啥?
反而是宋大明率先反应过来:
“爹?”
爹?
谁爹?
“贾公子的爹啊,让君承当你爹!”
白芷差点没被呛死。
君承当她爹?
“你想啊,贾公子都出来这么久了,作为当家人还要插手这私盐买卖,难道当家人不出现?再不出现可就真有问题了。”
贼它娘的有道理啊。
所以,他们从相爱相杀是夫妻又成了父慈子孝的父子了?
刺激啊!
“行吧,那给君承回信?”
回!
左路挣扎的想要起来,他想亲自去送,可白芷却白了他一眼:
“大哥,你是生怕人家闻不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儿啊?早前用酒能混过去,难不成你还能一直醉?
好好在屋里待着吧,别瞎跑了。”
对,这送信的事儿就得大明去做了。
大明乐意啊,可想去了呢,正好听听现场版的解答不是?
“那你可要画清楚了,这回可不能出错。”
因为不能正大光明的碰面,所以,白芷他们只能通过信函交流。
但是呢又怕信函被人发现,所以不得不用这谜语了。
这回要画什么呢?
白芷思来想去,有了。
“这是啥?一条鱼?”
“如果你没瞎的话,的确是一条鱼!”
一条画的多简单多形象的鱼呢?(末尾处我亲自画的鱼,够形象吧?)
大概就是这么简单,一笔画成。
宋大明就看着白芷:
“祖宗,这回可真不能出错,这一条鱼就能让君承知道该给您当爹?”
啊!
“对啊,肯定知道!”
这么自信的吗?
宋大明半信半疑,白芷就解释了:
“鱼头鱼尾,顺风顺水,可你看我这鱼没有鱼头没有鱼尾对吧?”
对,虽然像鱼但真没有鱼头鱼尾。
所以啊,白芷就说了:
“鱼头鱼尾象征什么知道吗?”
不知道。
哎,这两人咋这么笨呢?
“无头无尾指没有根基,何为根基?顶梁柱!何为顶梁柱?自然是父也,而父这个字呢同样也是无头无尾,所以两两相对应,明白了吧?”
不明白,毕竟你说的实在是牵强得他们根本就想不明白。
这要是出错了可不得了。
“反正我们如今一直在醉红楼,即便君承没接收到咱们也有机会不是?千机阁在江南也有分部,实在不行就再找个替补选手当我爹,这总行了吧?”
行,您说行就行。
宋大明不敢耽搁,拿着信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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