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确是顺口之言,实在是春花这个名字颇为好记,并非真有什么青梅竹马之情,更何况我也看不上一般女子,若非夫人如此优秀让我心悦诚服,我这一生必定孑然一身,报效大周朝!
还望夫人原谅这个,我实在是无言以对。”
如此正儿八经的作了个揖,那样子还真是做足了古人做派。
当然本来别人也是古人,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文人,文人道歉的确是这种方式。
白芷也不是真翻旧账,实在是这名字真是让她无语,无语。
君承伏低做小的哄着,这小妖精要是哄不了那才是麻烦。
白芷难得享受这种被哄的乐趣!
完事儿枕在他怀中:
“可提点过君守义了?”
谁知道君承冷笑了一声,起身喝了一口水,又给白芷喂了一口这才道:
“他自视甚高,说那是公主殿下做不出这等没皮没脸的事儿。”
白芷都要笑了,这可是公主亲口说的。
“他说了,估计公主故意说给你听吓唬你的,让你学着大气点。”
算了,脑子有问题的人你怎么说人家都觉得是你有问题。
“那我还说个屁。”
“不必放在心上,他吃了亏就知道了,只是我那嫡母……”
是啊,在佛堂等了20年的嫡母这要怎么说?
“我得到消息她正在赶来的路上。”
白芷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还真被宋大明说准了?这是要多个婆婆?
白芷的反应君承还挺震惊的,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还怕婆婆?
“你害怕?”
“呵呵,我只觉得难缠!”
“哈哈哈,原来也有我家白芷怕的人,放心,她这一生只对君守义有情,其他任何人她都不会放在眼中。”
那就好。
“可前世你不是说她和君守义也在一起了吗?”
君承认真想了想:
“要说在一起也不尽然,他那时候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垮了,由嫡母照顾着两年后就撒手人寰了,从此嫡母下落不明!”
这叫什么事儿?
“你嫡母这辈子真不值!”
“她性子极其固执,对君守义一往情深,这些年在佛堂也不知道念了什么经,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小时候虽然对我漠不关心,可也没有苛待我。
对她,就当是一个族人照顾着。
她这一次过来,我会派人送她去找君守义,他们两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就与我无关。
别人造的孽可别让我们来承担。
但我也会提点嫡母当心二公主,其他的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于情于理君承也就担了个名声,的确用不着他插手这些。
“你爹知道你嫡母出门了吗?”
“知道啊,他拦不住的,当年到底怎样的他比谁都知道,所以他估计也不想拦,毕竟君守义如今回来的如此高调,他躲还来不及呢。”
这老一辈儿的爱恨情仇啊。
这烂摊子还真是让白芷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你觉得君守义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君承是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下:
“巡视边防的时候方方面面都很清楚,问的也非常仔细,一看便知道曾经的他在军营呆的时间绝对不短,是个言之有物的人。
想来这一次让他成为元帅应该问题不大。
只是这人也非常刚愎自用,自我的很,在听取意见上……他更信自己,想来也是因为身为细作不敢相信旁人的缘故。”
这评价算是很中肯了,但是不听团队意见,怪不得这人在金国也没混出个什么名堂。
个人英雄主义和团队合作,这种放在军营自然是后者取胜。
但如今有了君守义的加入,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前方传来消息,欧萧亲自领兵已经到达了东川边境。
欧萧来了,白芷知道这战争算是彻底的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