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路背上背着虫宝,实在是想不通这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呢?
“你又不是过不了那河,就凭着你的本事你还折腾啥?”
白芷带着左路和虫宝来到了乌鸡山下一处空地。
她左右看了看这才说道:
“光我一个人过河去和千军万马对战?我谢谢你呀,你可真看得起我。”
左路鄙夷了一下,又逗了一下背上的虫宝:
“虫宝乖,可别学你娘瞎折腾啊,多傻啊。”
白芷才不理他呢,自顾自的先找了一棵又粗又大的树将绳子的一端绑了起来。
然后呢又去另外一端明显矮一些的树上系上了另外一头,接着呢在一旁扯了一把草拿在手上,再套好了滑轮,在左路准备看戏的目光下,呲溜,极其快的速度从山这头滑到了山那头,并且安稳落地。
左路看的目瞪口呆。
这,这……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
“呜……呜……”
还在在左路背上可劲儿挣扎,那样子比左路还高兴呢,哈哈哈的笑着口水直流。
白芷本就高兴,看到儿子如此就更高兴了。
“放他下来吧,让他自己跑。”
这孩子刚学会走路,那折腾劲儿就是左路这个武艺高强之辈也觉得累。
将孩子放下来,左路看着白芷手中那把草跃跃欲试。
“你刚才用草截停的?”
“那不然呢?撞上去?一把草就能解决的问题要想那么多?”
左路点了点头,兴奋的看着那上头的轱辘。
“我能试试不?”
“可以啊,去吧。”
要从山下爬上山,然后在白芷的教导下才能完成。
左路其实还有点畏高,要知道这从下到上简单,但是这从上往下就跟跳崖似的,这就可不是轻功能做到的了,还得克服恐高,还得有这个胆子。
“瞧你那样,怎么?怕了?”
“怕倒是不怕,就是看到这么高有些那什么!”
白芷笑了笑:
“按照我告诉你的法子你好好试试,我在下面等你。”
左路到底是皇城司副统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虽然这所谓的滑轮让他不敢置信,但男人嘛,天生对这些感兴趣啊。
就凭着冒险精神以及不服输的劲儿,左路到底还是滑了下去。
那一瞬间和风直面对抗着,那切实感受到的冲击和刺激让左路试了一次又一次。
“好玩儿,太好玩儿了。”
既然安全没问题,那这东西一旦推广下去可了不得。
之前一直担心大批人马坐船过河会引起骚动,还没到呢敌军就准备了。
而且,大型船只建造不易,如果有了这个东西只要在两河之间有了绑绳子的地方以及绳子够长,那么这事儿就稳了。
当然,关键是什么?是古人没有不怕高的,光是克服这个,左路这样的习武之人都能折腾一个时辰才下去,更不用说别人了。
这事儿其实也没那么容易。
晚上回去,白芷抱着早就睡着的儿子看着一脸怨念的男人好奇问道:
“你这么晚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你也知道这么晚?昨晚就没回来,今天还这么晚,你是不是忘记了昨天是什么日子?”
昨天?
不是十五啊。
“咋了?啥日子?”
君承真是气的半死,走过去抱着孩子就走了。
白芷看他这样只觉得这男人脑子没事儿吧?还发脾气呢?给他脸了?这一成婚就给脸色给她看了?
成婚?
哟,原来是气这个呢?
白芷差点没笑出声,这男人咋就这么闷骚呢?瞧这小样。
白芷去了净房,等君承将孩子安顿好回到房间就看到床上若隐若现躺着某个人。
等一靠近那一瞬间某样东西直冲……反正就是那啥那啥。
这个妖精这都穿的是什么?她穿了吗?
夏天穿在外面的红色香云纱,透就一个字,至于里面……刺激!
“公子,人家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