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颇为尴尬,分别了十个月没有在一起,当然白芷倒是可以继续将人推倒就来的,可是她得装一下啊,再说了这蛊毒才是最要紧的,只要确定蛊毒真的没有了以后,这种事儿就完全是享受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了。
然后两人就坐在那里等着,孩子一早就被哑婆抱去了,有丫鬟婆子看着呢出不了事儿,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那虫子一直在肚子里的缘故和孩子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血脉联系,只要离开孩子太远那虫子必定在竹筒中躁动不已,但只要和孩子在一起就特别安稳的睡觉,胖嘟嘟异常可爱。
这个所谓的蛊王白芷他们是真没感受到它一点点的王者风范,反而是那肥胖泛着金光的身躯颇有些可爱。
好吧说远了。
孩子被抱走了,两人安心的等在屋里。
然后总不能一直不说话?看着穿着白色中衣坐在一旁的男人白芷率先开口:
“听说我现在的名字还是叫春花?”
君承一愣,她知道?
“左路告诉你的?”
“身为皇城司统领,消息的打探必须是所有人中最快最准的。
我这做了月子一个月,好些事儿他们都不想让我分神,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啊。
我说,你是不是对春花这个名字太情有独钟了?咋的?以前的小情儿叫春花?”
深呼吸忍住别动怒。
“嗯,她是叫春花!”
白芷生气了。
“我说你是始乱终弃吧你还不承认?怎么?想让我当替身?”
“是啊,当替身,行不行啊。”
君承不怕死的怼上,白芷很生气,想收拾人,结果发现自己差点上当:
“哼,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这个蠢驴。”
两人吵归吵,但那份生疏和尴尬还真的少了好多。
坐在一起时至少还能相视一笑。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明明知道当初就是交易的,结果后来还怀孕了?这感觉就不同了啊。
“其实你说我们两人如今是不是应该重新交易一场?”
刚刚调整过来的心听到这话一下就冷了,如同掉冰碴子一般。
“什么交易!”
忍住怒火屏住呼吸,就连语气都变得生硬许多。
“比如充值续时?你当孩子爹,我当孩子娘,直到孩子大点为止。”
快要忍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说,孩子大点后我就不是孩子的爹,你就不是孩子的娘了?”
眨巴了一下眼睛,这理解是不是有问题?
“不,我的意思是说……”
“你意思什么?白芷你这样有意思吗?孩子都生了你还非要和我撇的这么清楚,难道你以为你撇清楚了就能抹杀掉孩子的存在,还是能抹杀掉老子曾经在你体内作妖了一年的痕迹?
你想抹杀是吧?好,我让你一辈子都别想抹杀掉。”
说完,君承猛的一推将白芷推到在床,被她压了一年了,如今也该他翻身做主的时候到了,受死吧小妖精。
“蛊毒,蛊毒!”
君承带着邪恶的笑,也真的是出其不意的迅速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沿上,然后在白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衣衫退为零。
“疯了?老子在等毒 发!”
君承冷笑:
“你毒发没发作我比你清楚的很,应该说在过去的两年时间,我对你的了解比你自己还要深。
你不是想和我做要交易吗?来啊,我们做个交易,今儿你要是能忍住不叫出声以后天南地北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孩子我来带你完全自由。”
这特么的谁忍得住?
“你……无耻!”
“好,你答应了。”
和这女人就不能讲所谓的道理,在白芷那震惊的目光下,君承就在外面尽情放柴火,想了一年多的人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但就不动整真格,不到几息之间某人已经丢--盔--弃--甲,讨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