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话让胖副官儿和君承两人心里都有了不同的想法。
君承:这个白芷可真聪明啊,但和胖副官交好对他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胖副官儿:看来小祖宗和君世子是一伙的,也不知道之前打骂君世子他可否会生气?
两人各怀心思,但都想着想靠近一些,把酒言欢好不快活,男人嘛几杯酒下肚那就是知己了。
白芷从头到尾都不干涉,甚至还去做旁的事儿,比如将细粮存好啊之内的。
她在外头忙碌里面完全留给了两个男人,也就是因为她这动作,隔壁的齐夫人在门口拾掇的时候刚好就看到她,也听到了屋里的欢笑声。
齐夫人略微一想就猜到了什么,对着白芷很温和的笑了笑。
白芷想着白天的时候这位齐夫人的善意举动,加上皇帝的任务最要紧的就是照顾这两位,所以白芷赶紧说道:
“夫人您等等。”
很快她就将小一点的那袋子细粮拿了出来。
“这是胖副官送来给公子的,公子特意有交代过要给两位留一些,感谢夫人今日仗义执言,如今咱们都身陷囹圄,您还能如此帮我们说话已是难得。
如今患难之际自然更要守望相助互相照顾,而且远亲不如近邻,我们既然是邻居理应互相照顾对方。”
这话说的极其落落大方,也让齐夫人完全明白了一件事儿。
那就是从头到尾那些流言都当不得真,这所谓的钻林子更是假的,人家小姑娘是替公子出面呢。
看到这袋子粮食她其实知道不能要的,可这流放路上太辛苦了,老爷更是消瘦不少,思来想去还是腆着脸受了这礼,不为自己也为老爷啊。
“这……春花姑娘,老身都不知道该如何言谢了。”
白芷笑了笑:
“对于奴婢这样的小通房而言,夫人没有看轻奴婢已经是最大的感激。”
白芷说完,装模作样的行了礼就进屋了。
齐夫人看着这袋粮食又看了一眼那姑娘,到底没再多说提着东西进了屋子。
齐大人见状又听了一耳朵夫人的话,站在窗边叹了一口气:
“委屈夫人了。”
“何谈委屈呢,只要跟着老爷咱们夫妇在一起就是极好。”
夫人本来不用和自己一起受苦的,陛下到底给他们家留了足够的脸面,这流放路上不仅艰辛更是危机四伏,哎,夫人情深义重,他又何尝不知呢。
“那位君承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难得听到老爷如此说,齐夫人有些好奇。
“其实他如此不良于行妾身之前也很好奇,他怎么也和太子有关系?”
齐大人似做回忆一般:
“早前听太子提及过,他曾遇到过一位很有意思的人才,只是有些不便所以没有带来与我们见面。
那人之前还替太子出谋划策主持了江南私盐一案。”
江南私盐泛滥,上次那次整顿死伤近千人,是君世子出手?
见齐夫人惊讶,齐大人笑了笑:
“看他身边那通房就知道,他怎可能随便带一个那样的小姑娘上路呢,指定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如今看他和胖副官儿交好,这个君承的确不简单。
以后相交倒是不用太过避讳,至于这袋子细粮……就当老夫欠他一个人情,改日必会偿还。”
听到老爷这么说齐夫人这才放了心,而另一边酒过三巡胖副官儿走了,君承看着白芷进屋带着酒气儿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后道:
“你倒是好主意,今晚过后谁都知道你是替我办事儿,没人再觉得你这一路靠睡混饭吃了。
白芷姑娘走的每一步看来都是别有用意,稍不注意就会上当。
往后啊,我得多留个心眼才行了,可不能被你卖了还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