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就这么看着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脸上看出一朵儿花儿来。
“公子渴不渴啊,我刚刚才蓄满了水,公子如果渴的话记得找我拿哟。”
“公子你刚才吃饱了吗?奴婢怕您路上饿,还打包了一些糕点呢。”
“公子你可要看书,马车颠簸奴婢怕公子您太无聊了,所以找小二哥换了一本菜谱呢。”
“公子……”
“闭嘴吧!”
太精分了,就跟个神经病一样,前后反差这么大,他就是重生一次也没见过这等浑然天成的戏子。
“你以前该不会是唱戏的吧?”
白芷听到这话故意白了君承一眼,然后极其矫揉造作的嗔怪道:
“哎呀,公子怎么能这么说奴婢呢,奴婢不过是关心公子,公子这样说的话奴婢很伤心的。”
伤心?他可没看出来。
冷笑一声:
“我可受不起春花你的关心,毕竟我很不识好歹的。”
白芷看了一眼狭窄的马车,那驾车的小伙子早就竖着耳朵在听呢。
她赶紧卖笑似的舔着脸靠上去:
“公子这么说就太伤奴婢的心了,谁不知道奴婢对公子是一心一意的,只要公子高兴奴婢就高兴,为了公子奴婢可是愿意做任何事儿,牺牲所有的。”
眨巴眨巴一下眼睛,那萌萌哒看着自己的样子一看就不安好心。
这张嘴怕是死人都能说成活的。
但,说的这么好听,前后反差这么大,这女人肯定又遇到事儿需要他配合了。
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直接闭眼不想理会,反正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芷见他如此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还记恨着昨儿的事儿呢。
咋的?她都没不满,他还来劲儿了?
伸手在他腿上就掐了一把。
君承怒气冲冲的睁开了眼睛,对着她就吼道:
“你又干什么?”
说话就说话、作妖就作妖,掐他作何?
被君承这么一吼,白芷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奴婢不想干什么,奴婢不说话就是了,公子快休息吧。”
这小可怜的样子就连那驾车的衙役都看不下去了。
在外头阴阳怪气的说道:
“靠女人的男人还这么耀武扬威,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这话说得谁不言而喻。
白芷在里面咧着嘴笑,君承看她那样越发气死。
“你……你……咳咳咳……”
太气,被口水呛到了。
“公子你怎么了?喝点水吧,别急,别急,只要你高兴,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的。”
“你……你……滚……咳咳咳……咳咳咳……”
滚?
“是这样滚吗?”
说完,直接倒在了君承怀中。
“呀,不小心滚到这里了呢。”
用手推她,白芷已经警告的看着他了并且小声的威胁道:
“给你脸了?差不多得了。”
她还有理?到底是谁给谁脸?
可君承实在是咳嗽的厉害,半天都没缓过劲儿,等缓过劲儿马车已经开始驾驶了,只是衙役还在前头嘀嘀咕咕的骂着。
君承已经是面无表情了,他一世英名全都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中,全都。
两人陷入诡异的安静,但只要到休息或者人多的时候她就要开始她的表演。
君承从震怒过后就开始冷静思索,能让白芷不想搭理他到不得不开始演戏,说明这个问题很严重。
等晚间又在一个小县城休息的时候,君承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又出什么事儿了?你如此前后反应不同,问题很严重?”
白芷懒洋洋的靠在床边,看他是哪儿哪儿不顺眼。
不仅不回答他的提问,更是说道:
“我前后反应很一致,一致的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