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意外?喜欢?
他只想杀人。
完全掌控不了一个人的感觉简直要抓狂。
特别是这还是个女人。
“你用什么方式让王虎点头同意的?”
这个?白芷神秘一笑:
“这种秘密和阴私交易如何能让公子知道呢?”
还保密?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散播流言,让大家都觉得我始乱终弃用完就扔,更是反悔要娶你为妻,背信弃义,是吗?”
你都会抢答了,她还说什么?
“男人在外名声算什么?大度点,不可被这些身外之物所累!为自己女人多担待一些你应该觉得光荣才对,明白吗?”
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真要被这个女人气疯。
她是如何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不要脸之言的?
还光荣?
他光荣个屁。
“你……你……”
“不必激动,和公子一起走也是奴婢的心愿,毕竟公子不良于行奴婢照顾公子是应该的。
公子,奴婢带你去小解吧,可不能憋坏了。”
说完,白芷推着君承的轮椅往山脚去了。
白芷哪里不知道这君承气成什么样子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她短时间内还真只能和君承死死绑在一起。
至于旁的,男人嘛都小气,这不该他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
到了林子边白芷还真上手亲自为君承解起了裤腰带。
“你干什么?”
“尿尿啊,公子不尿?”
尿?尿也不用你上手啊?
在这女人面前实在是被她给气死了。
“哪里有你这样的女人?即便本公子要出恭难道你也不知道回避吗?”
瞧这话说的,她倒是想回避啊,可不是有人盯着吗?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这么多人盯着咱们呢,我想办法跟着你还不好啊?你可别忘记了没我你就只有跟着人家在后头被人折磨的份。
咱们本就是合作关系,那就拿出合作的精神,你若是放了感情进去,那这合作可就变味了。”
突然在耳边小声又正经的提醒瞬间如同一瓢冷水将君承浇醒。
她提醒的对,他们只是合作,她怎么做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如此在意总不能真对这个女人上心了吧?
可怎么可能呢?一个粗俗无比不通礼数的女人,他这个未来的首辅会上心?不,绝不!
“哼!”
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但是那些问题的确没有再问。
白芷这才满意,然后见他自己撑着轮椅扶着树站了起来还有点惊讶。
“你可以站?”
“为何不可以?”
“那你的腿到底是伤了哪里?”
提到这个君承的脸色闪过一抹狠色,但是很快就掩藏下去。
“伤到经脉无法行动。”
“也就是说可以站,但是却不能走?”
“嗯!”
这样啊……那这腿还未必就真的瘸了嘛。
想了想,白芷上前不顾他正在解裤腰带的手就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嘶!”
“你干什么?”
哟呵,知道痛?
白芷没回答,而是蹲下来在他小腿上也掐了一把。
君承疼的上手要打开这女人,但白芷却笑了。
“我掐你你知道痛?”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老子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不知道痛?”
瞧把这人逼的又说脏话了呢。
“知道痛就好,快小解吧!”
白芷说走就走一点没在犹豫的样子,君承真觉得自己的好气性儿在这个女人身上简直用尽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一直盯着此处的王虎脸上露出个玩味的神情,而他身边的一个小衙役更是谄媚的说道:
“看来那小通房还真没撒谎,那君世子在尿尿呢她也能下得了手掐他,我还以为他们真是情比金坚,原来一直以来这君世子都在逼迫这小通房同路照顾,也不怪小通房之前还抢他吃的,如今更是受不了了要和大人您做交易。”
王虎之前若是还有怀疑的话,此刻亲眼看到小通房对君承下手心里总算放下一分。
这个君承平日拽的二五八万的,估计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通房已经私下和他做了交易了吧?
想到昨晚那个女人的话他都觉得可笑:
“只要你让我坐马车走,我必会让君承主动让出世子之位,并且如你所愿好好折磨他,羞辱他,直到……死在桐城为止。”
如今看来春花姑娘还真是说到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