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迈步往326房间走去,但我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异样,那便是从一开始我就没嗅到有鬼气的存在,尤其是刚刚在厕所里,从我进厕所开始,那只鬼就在厕所里等着我,但我一直感觉不到有鬼气的存在。
难道我法力消失了?刚想到这个想法就立马否决了,因为刚刚我掐指诀打那只鬼的时候,明显有罡气流出,这才把那只鬼打跑。
这就说明我的法力还在,但为什么我一直感觉不到鬼气的存在呢?
我心中产生许多疑问,但现在这些疑问只能慢慢搞清楚,我很快便来到326房间,房间还是大门紧闭,我刚想用手捏开房门时,一道声音传来。:“你干什么?”
我转头看去,是刚刚把手搭在我肩膀的那个男医生,他踱步向我这边走过来,来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的右手便往前面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我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他想干嘛,一瞬间他便带着我来到一处房间里,他们都是各种医疗器材,除了他就没有其他医生了。
他把我拉到一处椅子旁坐下,我看到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怒意,他也坐到我身边说道:“刚刚我见你想开门进去,你进去干嘛。”
我挠了挠头,确实是,尤其是大晚上的去开别人的病房,说出去指定被认为是进去偷东西,我赶忙解释道:“我进去驱鬼。”
“驱鬼?”那名男医生一脸诧异,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看他这番似乎根本不相信我的表情,我也是实属无奈,这说出谁信啊,如果去不是一位法师我也打死不相信。
我赶忙把蛇皮袋放在面前摆开,里面都是一些法器和书籍,他看到那些法器眼中泛起一抹光韵,看着我问道:“你真的是法师?”
我点了点头,把蛇皮袋合上,重新背在肩上,缓缓说道:“可能你不信这世界有什么鬼出现,但我也只能这么跟你解释,刚刚我在厕所遇到一只厉鬼,我把他打跑后他躲进326房间里,所以我想进去消灭他,以防他害立马的人。”
听到我的解释,他立马露出惊恐的表情,身体也有些颤抖着说道:“我也相信鬼神之说,刚刚听到你那么说,似乎真的会一些法术,实不相瞒,我也见到过,幸好当时被人救下,不然我早被那脏东西杀了。”
“哦?不知可否说说看。”我问道。
他看着我苦笑道:“这件事一言难尽,一时间不好说。”
“那居然如此,可否让我去326房间看看?”我看他不想说,我也没有追问,而是提起了326房间,
“我也不再瞒着你,我不想让你进去是为你好,就算你会一些法术,进去也无济于事,只会白白送命。”我看着我严肃说道。
我听到他这么说,我立马想到,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赶忙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四周,似乎在看有没有人在偷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转过头看着我说道:“关于326房间,现在的326是没有病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桌椅板凳,这件事还得从五年前说起。”
“五年前的7月13日,也就是1975年间,那晚我们接到一位病人,她叫舒雪怡,二十岁的小姑娘,长得非常漂亮,只可惜。。。。”
他似乎想到什么,低头叹息起来,随后继续说道:“她十八岁嫁人为妻,他的丈夫叫包永元,而舒雪怡自从嫁给包永元后,也是做到了人人夸奖的好媳妇,只可惜他的丈夫包永元嗜赌如命,每天泡在赌场赌钱,只要输钱就会回来拿舒雪怡撒气,每天晚上不是打就是骂,可就算这样,舒雪怡也还是勤勤恳恳的在照顾家,每天除了照顾包永元年迈的母亲,还要出去赚点钱来维持家里的柴米油盐。”
“可就算她赚到多少钱,的会被包永元拿去赌输,家里值钱的东西也被拿去换钱赌了,眼看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她求包永元不要在赌钱了,可包永元根本听不进去,还狠狠的打了舒雪怡一顿。”
“她本想一走了之,可是看到躺在床上生活无法自理的包母,她也不忍心丢下包永元的母亲就这样离去,如果她走了,这位无依无靠的老人必定饿死,自己的丈夫也从来没有管过自己的母亲。”
“有一天晚上,舒雪怡在照顾包永元母亲时,包母说她现在还有五十块钱的棺材本,她想拿出自己的棺材本让舒雪怡离开这里,重新去找一个好男人嫁了,跟着他儿子是没有好日子过。”
舒雪怡不肯,毕竟这是老人家一辈子的积蓄,说什么也不要,但只可惜他们说的话被门外的包永元听到,为了能拿到这笔钱去赌一把,趁天黑母亲睡觉时,偷偷拿着一截牛绳来到母亲床头,活活把母亲勒死,从自己母亲身上拿到那五十块钱,随后趁天黑把母亲的尸体装在麻袋里,扛到江边,丢了下去。
第二天舒雪怡醒来见包永元的母亲不在房间里,她去问包永元情况,包永元骗她说母亲被人大哥家接走住一段时间,天真善良的舒雪怡相信了包永元的话。
只可惜好景不长,有一晚包永元不知为何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