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在怀疑属下?”清风说这话时语气平淡,神情坚定,司远见状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可昨晚清风出去了一趟也是事实,“清风,本太子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司远抬眸望着跪下的清风,眼中满是高人一等的蔑视,“只有我,能带给你一切。”
“属下定死心塌地效忠殿下。”司远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问昨晚清风究竟去了何处,现下这些与他而言并不重要。
乱葬岗处,有几个难民自告奋勇将死去的两位难民抬了过来,“可惜了,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司木晨与夜一躲在暗处,将外头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谁说不是呢?偏偏死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知是老天看不下去,还是有人从中作梗。”
“或许是老天看不得我们过上好日子吧。”难民们匆匆将人下葬后,便集体离开了乱葬岗,微风吹过,显得有些苍凉。
“王爷,咱们要去看看吗?”夜一见难民都离开,便想着去看看,司木晨却道:“夜一,本王倒是不知道你有刨坟的爱好。”
夜一无语,心道我刨坟是为了谁?又是谁给我下的命令?
“老三这次怕是不好收场。”看着司木晨那一脸算计的样子,夜一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他怎么觉得有人要倒霉呢?
“夜一,给咱们那位太子殿下找点事情做。”夜一顿时无语,心道自家王爷这性子还当真是丝毫没变。
国师府
杜希芸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没有噩梦,没有任何干扰。
或许是睡得太舒服,杜希芸一觉睡到了天黑,还是何氏担心她饿着来叫她用晚膳,“云儿,该用晚膳了。”
杜希芸迷糊间看见何氏坐在自己床前,声音慵懒说道:“娘,我困。”说完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何氏见状满眼慈爱,语气温柔说道:“先吃饭,再睡。”话落便直接上手将杜希芸拉了起来,“听话。”
面对何氏的温柔,杜希芸放弃挣扎了,“好,我起。”睁眼便看见房中已经点满了油灯,“天黑了?”
“嗯,你睡了一天了。”杜希芸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一整天,这倒是让杜希芸微微一惊,重生至今,这是第一次睡得这么久。
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杜希芸这才感觉到自己饿了,“娘,我饿了。”何氏笑道:“吃的给你准备好了,起来吧。”
杜希芸跟着何氏一路走到了用膳的地方,母女俩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饭。
青松园里
杜峰悠悠转醒,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婉儿,内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想起昨晚的旖旎,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婉儿,你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说完便再次欺身而上,却被怀中美人叫停,“国师怕是忘了,你今日还回城东呢。”
提起这个,杜峰猛地起身,婉儿也因杜峰动作太大被掀到一边,杜峰见状没有过多言语,只道:“你在府中等我。”
交代完这句话,杜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青松园,直奔城东难民营而去。
昨晚太子司远忽然找到自己说是要给他放一天假回家看看亲人,却不想回来途中遇到了受伤的婉儿,也不知为何,当时一看到她便想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便毫不犹豫的将她带回了府中。
看着杜峰远去的背影,婉儿起身更衣,刚穿好里衣,就见她眉头紧皱,接着就看见她吐了一口血,黑色的血。
“终究是反噬了,清风,我怕是等不到你了。”
皇宫凤鸾殿内
宫女屈身对着上首的皇后行了一礼,“娘娘,四殿下求见。”
“老四?他不是一向最厌恶本宫这里,今日又来作甚?”皇后把玩着手中的物件,眼神就没移开过那串翡翠珠链。
宫女闻言回道:“回娘娘,四殿下并未明说,只说想见您一面。”闻言,皇后放下手中的珠链,抬眸看着殿门外,“让他进来吧。”
宫女闻言往殿外走去,不一会儿便瞧见一俊秀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当朝四皇子司权,皇后的次子。
“儿臣见过母后。”司权从进来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皇后手中的翡翠珠链,眼中的贪婪之色丝毫不加掩饰,皇后见状只是嗤笑:“老四,你这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母后就会打趣儿臣。”司权站在底下,脸上的笑意就没消失过,皇后瞧见便道:“收起你的心思,本宫这里的东西没你的份。”
司权闻言脸色有了一丝变化,但很快便调整好,“母后说笑了,儿臣今日来是有一事想与母后商议。”皇后抬眸瞄了司权一眼说道:“你会有何事要与本宫商议?难不成又是赌钱输了?”
正如皇后所言,司权极其爱赌,可偏偏每次手气极差,但又总是不吸取教训,“母后猜错了,儿臣这次还真不是因为此事。”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司权往前走了几步,“母后,儿臣想让您去求父皇下一道圣旨。”
“嗯?”皇后不解的望向司权,“你要求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