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云郡郡城中的某处地牢内。
昏暗的油灯映照着一个昏迷男子,这人的双手双脚皆被麻绳死死的缠住,吊在空中,绳子还在微微晃动。
“行,绑的差不多了。”巫白拍了拍手转头对张三几人说道。
张三心有余悸的庆幸说:“好险好险,差点没拿住他。”
地牢内,张三、瞿延、李若水身上都缠上大片的绷带,城西外郊为了抓住张驰这个筑基期大圆满,四人越级战斗,可以说是险象环生。
到了最后好不容易取得了战斗的胜利,张三、瞿延、李若水三个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势,最后是情况最好的巫白处理的善后工作。
“这人是个什么情况?”
李若水收到张三的传言,马不停蹄的赶到城西外郊,前脚刚到就看见张三跟人打了起来,连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就加入了战斗。
“他呀......”
说到这里张三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一眼吊着的张驰,又说:
“他是张驰,我和他是同族,是我的表哥。”
“张三,张驰,都姓张...那你这位表哥下手挺狠的呀。”巫白不禁调侃了张三一句。
“就是,就是。”
瞿延也跟了一句,张驰之前可是要直接用剑光贯穿他的心脏,要不是张三打断了对方的瞄准,可能性命都已经不保了。
李若水同样受伤也不轻,胸前被开了个大口子,跟巫白和瞿延同样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
张三被三人的目光盯的只能嘿嘿一笑,开口继续解释:
“我和张驰是同辈的,大族嘛~,也就那样,竞争关系紧张,而且...”
“而且我是旁系,你是嫡系。”
被麻绳紧紧绑着吊起来的张弛,在此刻悠悠转醒,开口说了一句。
“嘿!你小子下手这么狠,落在我们四个手里还敢说话。”
瞿延见张驰苏醒过来开口说话,狠狠的恐吓了他一下。
“哼哼!就你们?”
张驰浑身不惧,神色不屑的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如同要英勇就义的模样。
“就我们?如果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的话,我就把你扒光了,把倒吊在杆子上,送回张家,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光荣事迹。”
张三慢悠悠的话说出在张驰看来如恶魔的语言一样。
“别,我错了!”
张三与张驰相识多年,对于他的骄傲,张三心里一清二楚。
“你所谓的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知道,你从小就不服,你文韬武略皆为上等,我张三若非投了个好胎,是半点也赶不上你。”
“没错。”
张驰听见这话梗着脖子直勾勾的盯着张三。
“嗯,挺着吧你,你不服关我什么事,长得人模狗样的不还是被打成这个样子,你装什么装。”
张三这出,噎得看戏的三人说不出来话。
本来以为要说出什么大道理,结果居然就是个这?!
张三开口解释道:“这小子心里寻思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傲的很,又怎么会是我能说的动的呢?而且是他知道我在调查镇北王后,为了证明自己,却被这个从小就在心里的疙瘩蒙蔽了双眼,主动跑过来找我单挑的。”
“所以你就给他们传消息,将单挑改变为群殴了?”
张三狡猾的笑了笑:“废话,单挑我也打不过呀,我又不傻,就趁你觉得胜券在握,傲然间是嘲讽我的时候,赶紧联系救兵。”
听到这里,巫白开口打断道:“行了行了,先让他说说镇北王的事情。”
张驰在心里叹了口气,话题最终还是被转移了回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唉,早知道不找张三得瑟了,形势比人强啊,谁让自己败了呢?
“镇北王他...确实要造反。”
此话一出,惊得四人面色凝重。
李若水迫不及待的问道:“还有呢?继续说!”
战事,李若水是经历过的,正因为经历过,所以也更不愿看见战事再次发生。
张吃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不知道了,我只不过是个筑基,小小修士能知道什么大秘密。”
巫白在此时缓缓开口:“不知道了?恐怕未必吧?”
巫白在地牢的角落处拿起张驰先前战斗用着的长剑,凝视着张驰说:
“虽然是旁系,但你毕竟也姓张,而且跟张三这种偷偷跑出来的的不同,既然你能公然承认自己处在镇北王的派系,是否也能说明,作为大族的张家,在某种程度上,投注了镇北王?”
张驰张了张嘴,就被巫白接下来的话打断。
“而且,这长剑不俗,是灵器,这个东西一般的修士是没有的,将一个优秀,但又显得不那么重要的,旁系族人放在镇北王的身边,是一个恰到好处,不仅能向镇北王证明诚意,还不会因此得罪大夏王朝,有朝一日镇北王如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