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表一枝。
大夏王宫内。
安帝依在软榻上,身旁不远铜炉中炭火烧的正旺,手中拿着奏折,俯视着榻下半跪着的东郭嘉惠。
“寡人命你办的事如何了。”
“禀王上,经查明镇北王狼子野心,意图谋反之心已然路人皆知,实乃罪不容诛,臣东郭嘉惠恳请王上降旨讨贼。”
“寡人知道了,退下吧。”
安帝摆了摆手,东郭嘉惠躬身默默向后退去。
安帝手中拿着的奏折逐渐扭曲变形,一把扔在地上。
“柯正,你好大的胆!”
“柯正,你罔负圣恩。”
安帝的额头上逐渐青筋浮现,一脚踢翻还燃着炭火的铜炉,却又逐渐冷静下来,怒意消退。
“柯正,你要跟寡人为敌吗?”
“传寡人密令于楚义,整军备战。”
安帝的话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无人回应。
安帝抬手披上大氅,推开门走出宫屋。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上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安帝抬起手任青丝飞舞,雪花落入手中融化为水。
“世界上没有不化的雪,自然也没有不会变的人。”
与此同时,镇北王府。
镇北王柯正独立于房顶,背着手看着月光惨白,任由雪花飘落在他的身上。
“草根树皮俱尽,饥死者尸盈道路,蝗、旱频仍,疫疠大作,父食其子,夫啖其妻,每饥民在道,息犹存,而肌肉已尽,全境逃散,百里无人烟。”
“王上,大旱、蝗灾、至冬、大饥,人相食,草木俱尽,道殣相望,民已经活不下去了,大夏王朝现如今已经是摇摇欲坠,大厦将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