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怜霞心肠硬,实是李生自私寻死差点毁灭整个家,若是他妻子命不绝遇上大救星把命续,妻子黄泉路不瞑目,一双儿也活不了!
这个教训该牢记,磕烂额头长记性!怜霞只运功伸手为李生止血不止痛,让他永远记住今天额头之痛!
马车在官道上飞奔,很快就要进入一个隘口,这里是外界进入城南的天然城门,昨晚赌场老板死了,怜霞先知先觉让车把式在一个宽阔的地方停下车来。
她先对车把式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然后又对车上每一位在坐的人作了交待,接着又对李生打扮一番,转眼李生就变成了一位白发苍苍额头稀烂的老妪,就连他的妻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认不出自己的丈夫来:"你这是哪个老不死的女人?″引得哄堂大笑。
一切准备妥当,怜霞这才让车把式驾车前往隘口。
果不其然,隘口的车子和行人排起了老长的队,显然隘口有人设关盘查!
幸亏怜霞早有预料,赌场赢得的银票昨晚便已藏在郊外的大山顶上,刚才又对车上的人一一作了吩咐,因此尽管她就是官府要缉拿的索命白无常,可也泰然自若无所顾忌。
官兵持枪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车辆,有经验的警察在认真地检查过往车辆,怜霞老远就认出了昨晚赌场上的刀疤丑人,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就是那个刀疤脸逼我写下五千两银子的欠条!"李生在怜霞耳边轻声细语道。
"好险啊,多亏为李生化了妆!"尽管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听李生如此一说,依然心中吃了一惊。
"停车!由哪里来往哪里去?"查到怜霞乘坐的这辆车了。
"由城里来往临江去!"
″车里坐的是些什么人?去临江干什么?″一位戴眼镜的老警棍继续盘问着。
"车上坐的是一车女眷还有两个小孩,至于他们是要上临江干什么去,这就要请警爷移步去问客人了,我就是一个车夫岂敢多嘴打探客人的事情?″
车把式按照怜霞的吩咐从容不迫地答应着,没有半点胆怯可疑。
"把车门打开!"眼镜警棍带着一个年轻的随从砸响了车门,车把式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你们这是折腾哪一门子,是劫道还是绑票?还让不让人安生赶路?″车门”吱哑″一声开了,一袭红衣女郎双手叉腰站立车中厉声喝问,只吓得年轻随从连连倒退好几步!
刀疤脸上前几步将头探进车厢里将他那双小小的贼眼把整个里面扫视一番,见全是女人和孩子没有要搜捕的索命白无常,而且车厢里空空荡荡没有能装下三百多两银票的大包和箱子,也就不再无事找事吃哑巴亏了。
他是亲眼目睹过索命白无常的厉害,就那么轻轻几掌劈下,他那五六个身配短枪身手了得的兄弟就不见了,甚至连老板那样的武林高手也尸骨无存!
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刀疤脸还真庆幸没有发现索命白无常,否则在这个隘口第一个尸骨无存的人就是自己!
姜还是老的辣,眼镜警棍上前行了个拱手礼道:″我们这是奉命行事,昨晚赌场出了凶案,现在全城正在全力缉拿凶犯索命白无常,请小姐配合!″
”好啊,你们搜呀!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车上坐的是些什么人,我们这些人中有要人性命的索命白无常吗?也不打听一下索命白无常是男是女!"怜霞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
毕竟眼镜警棍干这一行当几十年,还是从前清的衙役干起的,可谓见多识广,能胆敢在警爷面前说这话的人要么就是朝廷有人胆大包大,要么就是自身是侠客军警手里的几条破枪在她的眼里不如烧火棍!
这两种人他这个小小的警察都得罪不起,弄不好会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刀疤脸都退了场,他这个局外人何必要自置于危险之中呢?
于是眼镜警棍强装笑脸打着官腔道:″职责所在,不得已而为之,多有得罪了!这车没问题,放行!"眼镜警官又转身对守在栏杆两旁的随从命令着。
"呸!人模狗样的!″怜霞冲车门啐了一口"呯"的一声关上车门。
"驾"车把式随口一声,马便撒开四蹄"嗒嗒嗒″地奔腾起来,"何方神圣如此狂妄!"待车出了隘口,被一袭红衣女郎吓得连连后退的小警察这才闷哼一声拔枪作势要去追赶,可马车早已绝尘而去!
少顷,车已来到了城东南方向的大山脚下,大山之巅是怜霞昨晚藏钱之地,"师傅,烦您在此稍停片刻。"怜霞从车窗口探头招呼着车把式。
车把式也不回话,只"吁!″的一声喝停车,待车停稳师傅下了车正要回应他心中的″财神″贵客时,客人早已不知去向!
″真是个来无影去无踪侠女啊!″车把式暗自惊叹着回到自己车位上,准备随时赶车上路。
怜霞出得车门绝展轻功,一眨眼的功夫便隐没在茂密的山林之中,山中没有别的人行,无需隐身施展神功,一路之上留下一连串的"噌噌"声,只吓得野兔跋跑逃往别处,野鸡也″啵啵″地鸣叫着四处飞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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