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呀,你怎么去害满满呢?你满满可是我们家的恩人啊!
想当初你爷爷嗜赌如命,输光了家产后被人打死抛尸街头,是你满满出钱埋了,以后又是他出钱让我做生意,赚了钱买田地,我家才发达了,可你,你你……″
老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你你个死!
那个老东西是找死!
不就是村东头的一块地吗?
至于闹得天翻地覆,让我颜面扫地吗?
他家大业大,送给我又何妨呢?
现在就是神仙帮忙也救不了他,就等着秋后砍头吧!″
″你你你……\"老人一口气上不来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什么?这样不就很好吗?
秋后那老东西人头一落地,不,就老头子那病殃殃的身体根本撑不到秋天,只要他两腿一蹬咽下最后口气,我们再把他的两个杂种接过来养段时日,捞个好名声,然后要想法做了,那么,偌大的家业不就是我唐强的了吗?
然后我再用他家的钱财去场子里翻本,把曾输了的家产赢回来,我们唐家岂不要成了镇上第一大户了吗?″
″老子在实施这么完美的计划,你不夸我也就罢了,反而还要气得死去活来的!
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逆子说完转过身去走进房门,然后\"呯!\"的一声关严了房门,不管堂屋里老爹的死活了。
现在案情真相大白:嗜赌如命的唐强败光了家产,之后便拿堂叔院子东头的一块风水宝地做抵押继续赌博,堂叔知情后拿地契追回了那块地,这让唐强颜面扫地,心生怨恨,于是设计陷害堂叔。
村里的琼花是靓得让镇上的男人都流口水的大美人,唐强早就对她垂涎三尺。
琼花无母家里穷,有一个瘫在床上的爹,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每天就靠她上山砍柴养活一家三口。
在赌场输了钱,而押在赌场的那块地又被堂叔收回,他烦躁不安,睡不了觉,一向赖床的唐强,那天破例起了个大早,在村里瞎转悠,恰好碰上倒霉的琼花,于是唐强心中的烦恼化作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悄悄地尾随琼花上了山,一心想着打柴赚钱养家的琼花对身后的尾巴毫无觉察,一上山,她便挥动手中的柴刀砍起柴来,唐强出其不意夺下手中柴刀,就要行奸,想不到琼花是个忠贞烈女,誓死不从!
在打斗中琼花摔倒在柴兜上,锋利的刀口刺破了她的后脑,顿时鲜血直流,可琼花依然反抗,恼羞成怒的唐强伸出了他那双残忍的双手掐死了琼花。
唐强禽兽不如,奸淫了琼花的尸体,然后将其抛下悬崖,造成失足摔下悬崖的假象。
回家后,唐强烦躁不安,他洗漱一番之后本想睡上觉,可一想起琼花的头上有柴兜刺破的伤,脖子上也有掐伤,只要仵作一验尸,那失足跌崖的假象就会识破,捕快就会展开追查,也许自己就会成为犯罪嫌疑人!
唐强越想越害怕,最后想出一条一石二鸟的毒计,他从堂叔常穿的一件长袍上剪下一块绸缎的布料带到凶杀现场。
琼花的父亲瘫倒在床,弟弟年幼,于是唐强便自告奋勇带队来到凶杀现场,在那里找到了一块绸缎布,又在不远处的悬崖下找到了琼花的尸体,后经仵作验尸确定为奸杀。
山里人穷,能穿这种料子的人少之又少,于是负责破案的捕快,便将目光盯在家境富有的唐有亮家,果然在他家搜出一件缺了一块布的长袍,其缺口恰好又与在凶杀现场捡到的那块绸缎布相吻合。
捕快为了快点结案邀功,县令又是用钱买来的官,胸无点墨,于是就不加推敲地将一个年近六旬腿脚不便的瘸子定为奸杀凶手,县令草菅人命将唐有亮判了个秋后问斩!
怜霞根据父子俩的对话内容,对琼花惨遭奸杀一案进行仔细推演,终于让案情的真相浮出水面。
″对,唐强就是真凶!
可是至止,知道凶杀案真相的只有自己和唐强的亲生父亲,父亲虽然痛恨儿子的所作所为,但他只有这么一根苗,杀人抵命自古有之,这可是砍头的大案,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堂弟,他会大义灭亲吗?″
怜霞伫立在唐强紧闭的房门边思索着。
\"还是先救人吧!\"
善良的怜霞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老人,又望了望唐强紧闭的房门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弯腰将老人抱回他的房间平放在床上,再施以真气打通老人阻塞的气管,″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老人醒了。
在确认老人平安无事后,怜霞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好好睡一觉。
雁过留声,人过留迹!
犯罪分子杀人总会在凶杀现场留下或带走什么物件,于是怜霞决定从后者查起。
安置好老人,怜霞依然隐身来到唐强房前。
她驱动异能开启望穿眼,唐强房间的情况一目了然。
唐强回房后并没有上床睡觉,他坐在太师椅上仰望着天花板,面露微笑,似乎在想着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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