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影从天而降,娴熟地施法锁住曲棂的四肢,其中一位拍了拍手,叉腰教训她:“你能不能别乱跑了?我找你找得很辛苦知不知道?为了个男人你何必呢?”
说着,风郡审视着顾弥尔,摇了摇头,“这斩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啊,你没死成她也活着。如何?她现在这样你该不会嫌弃吧?”
顾弥尔咀嚼着话中之意,拱手示礼,心平气和问道:“仙友所言,在下不明,还请仙友告知。”
“你跟他说再多也没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君以行唯恐天下不乱,特意朝曲棂大声吼道。
风郡踉跄了一下,险些被暴动的曲棂推倒,她佯怒:“别吵了,大不了我把人抓回去给你作伴。”
这话似乎安抚了曲棂,她渐渐平静下来。可君以行却把话当真了,当即反对,“有没有搞错!她都变成傻子了还想嫁我二哥?”
“哟。”风郡阴阳怪气道:“你意见这么大啊?要实在不甘心你给曲棂做小也行。不对不对,你愿意做小的人家也不愿意收你呀。”
君以行不甘示弱,嗤笑道:“怪不得方岳重不喜欢你。”
“你——”风郡讥笑一声,饶有意味地盯着他,似乎看到了他悲惨的一幕,“没关系,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君以行不以为然,下一刻一把拂尘抵在颈边,沙哑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你曾跟景凝是师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