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还有没有别的人进山?”
那人颤颤巍巍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天刚刚出门。”
景凝又换了一个人,第三个、第四个,同样的逼问,还是说不知道。
“该死的黄鼠狼,骗我!”
公仪潇潇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她的袖子,低声道:“他应该不敢骗我们,我闻到长荷的气息了。”
景凝的动作一顿,松了最后那人的领子,道:“在哪儿,带路。”
公仪潇潇挽着她的手臂,十步一停,嗅了几下,又十步,如此反复地拐了几个弯,入了一个山口。那山口似闸门,头顶悬着一块又大又重的石门,与初入门的那道门有几分相似。
如此走着,不知不觉眼前出现一座座屋子,烟囱里的白烟袅袅,恰似人间烟火气。二人转头往一偏僻处行去。终于停在一处断崖前。
公仪潇潇探头望了望下方,一眼看不到底,又缩了回来,道:“我们真的要跳下去吗?”
“好精巧的地势。”如此深得她心。听景凝一句不着头脑的话,公仪潇潇顿生迷茫。
“什么意思?”
“其实还有别的路可走,但是我们不知道,所以只有跳崖可行。换普通人跳下去就死了。”
身后响起掌声,“姑娘真是聪明,一眼就看破我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