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却如此利索,奔逸绝尘,马上就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这不是没说完呢吗?”
“这老家伙怎么跑了?”
听客们啧有烦言、很快兴味索然,有的走了,有的仍然坐下喝酒。
“我正听得起劲,这说书的真是……”长荷怨声载道,转头碰上黑着脸色的景凝,她咻的一下穿过后门,元幼安喃喃自语:“那不是说书先生离开的方向吗?她追说书先生做什么?”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
与六一等人分别后,景凝、翩竹二人又不知去了哪里。不好打扰陈原吉和唐意这一对苦情人的独处,剩下长荷、秋灯和元幼安三个大眼瞪小眼,四处乱窜,然后就到了这间茶馆。
翩竹没有回答长荷的问题,只问:“刚刚你们听了什么?”
秋灯如实道:“少年将军周昭宣的传说。”
翩竹不由嗤笑:“你们真是不怕死。上次山脚下那个小茶棚发生的事忘了吗?”
“上次,哪里有上次?”长荷的嘴永远比脑子快。
秋灯记起来了,脸色白了白,道:“上次那个拿长矛的男人杀了人,因为那几个茶客说了关于天庭的事吗?那现在怎么办,会不会被听到?”
“应该不会。”翩竹若有所思道:“毕竟这是陈观殊的地盘。”
是了。此处是丹丘,长荷还是不理解,道:“陈观殊也是天神,那他更有可能会杀我们。”
秋灯道:“我觉得他不会杀我们。”
长荷道:“为什么?”
秋灯道:“你还是问山主吧,我也不知道。”
“得了,我就算问了也不会说的”长荷颇有自知之明,“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告诉其他人就好。”
“天知,那不是更危险吗?”
“……”
元幼安以一己之力葬送这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