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没劫你财二没偷你色,没必要揪着不放吧?”
“你确实利用了我。”陈观殊黑着脸,怒目切齿:“但我没有利用你。”
景凝无奈摊手:“可是我都暗示你可以利用我了,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还装腔作势,我给你机会杀我,你完全趁此机会砍下我的人头回天庭立功。你怎么这么天真呢?”对于他这种不好好掌握机会的行为表示痛心疾首。
如此精彩绝伦,翩竹差点鼓掌叫好了。不对!她应该趁机煽风点火才对。“就是就是,这种没上进心的男人要不得。下一个会更好,啊不是!男人嘛,玩玩就好,不能认真。”
陈观殊气笑了,“所以是我的错?”
活脱脱一个被人抛弃的良家妇男,景凝瞪大眼睛,连忙把这个想法甩掉。“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语气一顿,突然发现事情的走势非常糟糕,赶紧掰回正轨:“少废话,打一架吧。”
见陈观殊眼中的杀气不似作伪,景凝也认真起来,架势都摆好了,正准备开打。哪知身后的人突然一个打岔,两人的杀势硬生生刹住,异口同声的不耐烦语气:“你又怎么了?”却见翩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匕首,抵在睡得天昏地暗的六一的脑门上。
“敢动手,我就杀了他陪葬。”
一时之间,两人齐齐愣住了。
景凝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惊到了,喃喃问道:“你不是巴不得我们打起来吗?”
“那我再说一遍。”翩竹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快了,没办法,只好气势汹汹地盯着陈观殊,“你敢动她我就杀了这小鬼!”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景凝干脆就不打了,以作壁上观之状看戏,甚至提出建议:“你们俩继续吧。”
冷不防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平地一声雷:“你敢动手我就杀了她。”仔细一看,景凝惊了,这不是唐意吗?登时扭脸看翩竹,无声提问:“这就是你说的城外汇合?”
翩竹心说:“我怎么知道?要问应该问秋灯和长荷去。我就知道长荷那家伙办事不靠谱。”心中暗暗记下这笔账。
翩竹不肯落了下风,匕首在六一命脉处比划,扬声道:“你敢动她我就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