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累到我亲爱的女娲大人该怎么办呢?那真是小子的失责,该罚,该罚,女娲大人,吉祥~
从坑底跳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抹去了脸上的焦黑,就是那直立起来的头发,暂时还没趴下来。
白瑄尝试了一些,嗯,是还有圣人的道韵,不是自己现在可以清除的。
看着一脸关心父母,白瑄朝他们笑了笑
“爹娘,没事的,方才是我的一个师叔在跟我开玩笑,觉得我最近性子太挑了,敲打了我几下。就是刚才给我浑身劈麻了,暂时无法施展法术,这坑还是要麻烦爹娘去处理一下。”
“果真?”
“果真。”
看到白瑄也确实无事,他们俩也放下了心,拿起家中的背篓,外出挑土填坑。
很快院中只剩下白瑄一人,郁闷的坐在门槛上,看着自己脑门里那两道明晃晃的封印,这就很不讲道理。
心里发牢骚那肯定是有的,毕竟谁不想境界突破,尤其是在突破的关头,被人硬生生的按了下来。这放谁身上,谁都接受不了。就跟我裤子都脱好了,你说来事了,一个道理嘛。
不满?那肯定是……
没有不满,这都是我敬爱的师父以及我亲爱的女娲大人深深的爱啊(X﹏X呜呜呜呜呜)
当然还有疑惑,自己的师父以及女娲娘娘似乎很不想让自己突破。
随即白瑄起身朝着钟秀山行礼,带着疑惑说了一句
“师父?”
对于自己现在为何不能度成仙劫,白瑄问了,但是也并未得到什么明确的解释,老君只是传字儿告诉他时机未到。
想来女娲娘娘跟自己家师父是想到一块去了,所以在自己又又又又又一次引来雷劫的时候,两圣默契的出手,给自己套上了两道枷锁。
对此,白瑄那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机未到?什么时机,成仙还要讲究时机?
自己已经卡在这个小小的渡劫期九年了,九年,你知道这九年我怎么度过的吗?啊?怕根基不稳,不敢努力的修炼,每天睁眼起来,除了吃喝嫖赌,咳咳~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你们知道这样的生活有多无聊吗~啊,你们知道吗。
你们不懂!你们不明白!这种不用很努力修炼就能成仙的生活你们根本没经历过!你们把持不住!
现在我觉得我行了,我可以突破了,结果你们垮垮就是两个大光圈子,然后告诉我时机未到,再等等。人生有几个九年,你们还要我等几个九年~
好,你们赢了,我听你们的,明天我就开始摆烂,明天我把麻将搞出来好吧,满意了吧,你们挑的嘛,偶像~
与此同时,山上,刚刚给白瑄发完传真,还没来得及撤去功法,便从画面中看到了白瑄这一幕光景,小银已经在关禁闭了,旁边只有小金。
此时,小金狠狠的咬着牙齿,嘎嘣嘎嘣的,拳头攥的老紧,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从嘴里说出
“老祖,实在忍不住了,我觉得师弟太嚣张了,请老祖批准我下去跟师弟单挑~”
话音刚落,只见画面中白瑄的旁边突然乾坤剧烈波动,不多时从中飞出一根藤蔓,藤蔓细长,浑身散发着仙光。
白瑄虽然不认识这东西什么,但是自己品一品那根藤蔓上纯真的先天之气,看一看乾坤通道打开时对面那一闪而过的红色道韵,比一比自己的修为与藤蔓那恐怖气息的差距,嗯,是打不多的人,不对,打不多的法宝。
说时迟那时快,白瑄一拍腰带,从中拿出一个葫芦,扭开塞子,仰起一倒,眨眼间就吞了大把的仙丹;口中默念道语,脚底泛起灵光,看着远方的田野,刷的一下子,飞了出去,竟是比那会儿小银的速度还快上三分。
但是那根藤蔓却不急不挠,主藤上分出两根细枝条,朝着白瑄的遁去的方向伸了过去,速度看起来不快,甚至可以说慢悠悠。但是白瑄冷汗直起,突然感觉自己被关在一处囚笼之中。
两根细枝条“慢悠悠”的撵上了白瑄,轻轻的攀上了白瑄的脚踝,主藤缓缓一拉,白瑄瞬间又回归了原地。只不过,这次是倒着,被藤蔓倒挂在那里,身体还在摇摆,如同老乡家中的腊肉一般。
吊在空中的白瑄,扭头看着藤蔓,表情十分讨好,语气相当温柔,(ˊ?ˋ*)?
“师叔~女娲娘娘~亲爱的圣母,我错了,虽然不知道错哪儿了,但是我就是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可惜,那头并未回复他,只是主藤上又分出两根细枝。一根攀向白瑄的腰间,稳住了白瑄,使其不再随风摇摆;另一根细枝则在白瑄背后摆开了架势,像极了手里拿着笤帚的家长,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家贪玩晚归的娃儿,然后……
然后这里就响起了惨叫的交响曲。
看到这一幕的小金,长舒了一口气~
“(* ̄︶ ̄)啊~舒坦了~”
“天道万岁,道祖万岁,娘娘万岁,原来装逼真的会遭报应”
至于白瑄,在藤蔓抽到身上的瞬间便急的昏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