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正义?关于如何理解这东西这要看你究竟是从什么角度去思考,去分析。从道德的角度来看,他就是社会道德的一种,正义即公正的道理,与公平、公道、正直、正当等相联。不同的人,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定义标准,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认为,人们按自己的等级做应当做的事就是正义;基督教伦理学家则认为,肉体应当归顺于灵魂就是正义;马克思认为,正义从属于道德范畴,因而属于上层建筑领域,是现存经济关系观念化的神圣化的表现,其性质和内容取决于一定社会的物质基础。法律意义上的正义则是人类社会普遍认为的崇高的价值,是指具有公正性、合理性的观点、行为、活动、思想和制度等。正义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同的社会、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正义观。
是不是觉得它太复杂了,复杂的让人看一眼就觉的头昏脑涨。那如果我们只从物理意义上去思考正义呢?不去想什么等级、不考虑什么灵魂、不引入什么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不思考什么崇高的价值。只从物理意义上去想什么是正义。
现在再来看这个是不是问题就简单了许多。是啊,正义?哪有什么比W90式203毫米榴弹炮更正义的东西, 50公里的正面攻防宽度, 1090平方米单炮火力覆盖面积,这一发便是三个篮球场的正义。什么还不够?那可能就需要499千米的火箭炮了。再往上那便不能再称呼为正义了,那直接就是正义必胜了。
华夏人对于火力压制的渴望,对于这种暴力美学追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1840?1860?1881?1894?1900?1931?还是1951?现在看来或者在这百年的民族之殇中逐渐觉醒而来。
对于这百年的民族之耻,红旗下长大的人们除了无尽的愤怒之外,还带有无尽的意难平。有些时候,我们明明有天底下最优秀的将领,全世界最顶尖的士兵,却被那一道道划过天空的火焰将我们压制在地上的洞里。那些来侵略豺狼屠夫如同砸地鼠一般,一锤,两锤,三锤……砸的我们头破血流。
这是一种耻辱,这也是一种无奈。阴暗无光的地道以及头顶上传来的怒吼,为那一代英雄带来的是羡慕,是渴望,是无穷无尽的不安全感。直到有一天我们自己迎来正义并释放了正义。人们这才发觉原来砸地鼠的感觉是这么的爽。这种对于火力的追求,早已经融入了华夏人的血脉里,华夏人的灵魂中。这背后是知耻而后勇,更蕴含着血淋淋的教训。
白瑄很早就开始思考这件事,在这个力量至上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东西比拥有绝对的压制力量更让人拥有那种踏实的安全感。
满怀希望的白瑄在屋里面那是绞尽脑汁的研究,先是沿着前辈的道路搞出火药,却发现不甚理想,白瑄只能放弃走常规的路子。更高一级的核大棒终究是不会搞,尽管前世的网络上肆意的传播着各种制造核大棒的流程图,原理图以及原料讲解。但是,这些对于一个文科生的白瑄来说还是太难了一些,先不说能不能造以及造出来有没有用,原材料那关就死死的卡住了白瑄的脖子。
什么叫铀235,你说那些冒着看不见的蓝光的可能就是!但是这里是洪荒,神话世界,别说冒着蓝光,冒着五彩斑斓的黑的材料都有好几种。
愁思苦想了好几天的白瑄躺在一堆废纸团里,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屋顶,眼神恍惚。不知是在后悔当初自己毅然决然的选了文科,还是在感慨这洪荒确实不当人子。
右手凭空捏造出一团火,左手随手凝聚出一团水,两手相交,一会儿水包住了火,一会儿火又包裹住了水。看着这亲自制造出的一幕,先不说牛顿如何,
白瑄那真的是欲哭无泪。
“牛哥,终究是这洪荒不讲理了一些,嘿,您猜怎么着,这科学的尽头谁他娘的能想到,又怎么敢想到,他他他,真的是神学……”
常规思路走不通的白瑄只能另辟巧劲,“入乡随俗”,将目光放在了洪荒本身的法宝体系上。作为洪荒第一炼器小宗门,兜率宫出品必是精品早已成为了洪荒的共识,前不见天蓬元帅的扒灰小钉耙力压天庭一众天灵地宝,后更是紫金小丹壶秀的大圣头皮发麻。白瑄一寻思,既然自己不行,咱还可以啃老嘛。家里有这条件,不寒碜,前世我王哥不都是带着老爹那四个小目标开始创业的嘛。咱背靠老君,那是真的好乘凉。
白瑄一扫脸上阴霾,起身拍了拍裤腿,整理了一下衣裳,径直走到老君面前,扑通一下跪坐在老君侧后面的蒲团上,看着前面似乎一天到晚的都在打坐的老师傅,白瑄那是打心眼的佩服。
“恩,就这般打坐一天,我不行,腿麻顶不住。只需要半天,就可以收获一条雪花大腿。”
老人此时已经睁开双眼,身子微微侧摆,看着白瑄。那一双眼睛无论是什么时候看都是波澜不惊,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让人看得是那是心神一稳,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淡定,那真是“稳了,稳了,这波稳了,我方有挂。”
“师父,弟子最近在构想一种法宝,只是苦思良久,毫无头绪,因此特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