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勋闻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改温婉贤淑的苏木,扬起了手。
见状,苏木冷笑,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在了陆宸勋的手腕上,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变成了碎片,四溅开来。
滚烫的茶水瞬间溅到了白子苓白皙的脚背上,白子苓顿时花容失色。
陆宸勋见状也顾不得自己疼痛了,连忙蹲下身去查看白子苓的小脚,一脸担心:“子苓,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伤?”
“呜呜呜,陆哥哥你家里怎么养这么个厉害的女人?也就是你了,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早就赶出去了。”
白子苓嘤嘤的说着,泪花闪烁,一脸心疼的看着陆宸勋道:“我也不是说她不好,我只是心疼哥哥~”。
“子苓……”陆宸勋感动。
苏木恶心坏了,扬起手,“啪啪”的两声,公平无私的给了两人一人一耳光。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白子苓立刻闭了嘴,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木。
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苏木:“你……你……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啊!居然敢打我!”
苏木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子苓,理直气壮道:“啊!对对对!我就是打你了,怎么?难不成打你还得挑日子吗?”
“你!”白子苓面红耳赤。
苏木抱着手道:“你什么你,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不该打吗?勾引人丈夫就算了,居然还敢理直气壮的上门?欺我温柔贤惠?”
“苏木!”一直看着苏木和白子苓没有说话的陆宸勋,终于说话了。
只见,陆宸勋看着苏木,整个人阴沉沉的:“你装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是吧?我告诉你,既然本帅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
“陆宸勋!”苏木冷呵一声,目光冷冷的直视着陆宸勋,脸色冰冷,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掷地有声的道。
“你和我究竟是谁给谁脸面?你整日出去燕燕莺莺,我们结婚一年以来,有多少女人早上呢?你还记得清吗?恐怕你早就记不清了吧?堂堂陆大帅不过一个烂人罢了,可笑,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金言玉器,稀世珍宝……”
说完,苏木爆发出了嘲笑。
“呵呵呵呵……”
刺耳的话语和嘲笑声响彻在整个大厅,陆宸勋面如土色,大发雷霆:“所有人都给我滚!滚出去!”
话音未落,吓得所有的下人作鸟兽般匆忙散去。
白子苓虽然没走,却也是第一次见陆宸勋发这么大的火,白了小脚。
苏木却不以为然,看着面前暴怒的陆宸勋,仔细端详起自己所在的地方,想着,能不能倒卖出去。
古色古香的家具和大厅,厅外是人细心照顾的花草,远处的门旁是两个身着粗衣的门房。
桌上是上好的茶具,还有一座立体的西洋钟表。
看上去值不少钱。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绣花旗袍与绣鞋,白玉手腕上的青葱手镯,却有些廉价。
他妈的,这种日子,要是她,早他妈倒卖紫茄子走了,原主居然待得下去,还真是一往情深。
唉,可怜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