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春的雨前龙井,虽不是顶好的茶却也清香怡人,回味无穷。”
“多谢郡主。”贺兰扈拱手谢过,举止文雅的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
“果然如郡主所言,清香怡人,回味无穷。”
苏木莞尔浅笑问起了贺兰扈受伤之事:“此地虽是国寺却地处偏远,我看公子气质非凡,不知为何会身受重伤沦落此地。”
或许是苏木于自己有救命之恩,贺兰扈并未隐瞒,道:“南地水灾,官商勾结,官官相护,不忍百姓死伤,我同数百民众举事想讨公道,最后却被围剿,说来可笑,罪名竟是马匪。”
贺兰扈眼中有伤感亦有心酸嘲讽。
苏木见过许多这样的人,自然也明白如贺兰扈这般之人便是满腔忧国忧民之心。
这样一来也好,将此人引荐给永王,再由永王引荐到皇帝面前,便可保永王府平安。
毕竟这可是个谋士。
深思过后,苏木目光如炬的看着贺兰扈道:“男儿自古一腔热血,公子既有忧国忧民之心,又能在官兵的追杀下活命,我倒有一去处为公子所留,既可全公子忧民报国之心亦可还公子清白。”
“不知公子可愿?”
苏木美眸如星,深邃而闪亮让人不可忽视。
贺兰扈脸上有犹豫。
他从小厮口中也了解到苏木的身份,可纵然苏木于他有救命之恩又聪慧过人,但……
心有犹豫,贺兰扈坦然道:“郡主聪慧,可到底能力身份有限,贺兰不愿。”
苏木一听明白了贺兰扈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不过她并未拘泥计较于贺兰扈瞧不上她是个女子,而是轻笑一声,道:“公子误会了,我口中所说去处并非永王府,我口中所说之人乃是天底下最尊贵之人,定不会误了公子。”
贺兰扈一听眼睛明亮了起来。
天下除皇帝最尊贵之人,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