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只是...我习惯伪装自己。”
指尖轻轻划过他脸庞，忽然发力捏着他的脸，“小孩...你说...像我这样的疯子，你会要吗？”
“会...我会...只要我们好好治疗，会治好的。”
“小孩...我好像病了，脑袋好疼，真的好难受。”
沈之玄有些站不住脚，双手紧紧揪着他衣领，脑袋疼痛来袭，让他疼得弓起背。
“病了，没关系的...会治好的。”
他不安的向后挪动身体，用力往门上撞击自己脑袋，满脸都是血，染得到处都是鲜红。
“啧，还是好疼...”
维拉见他发病模样，心脏像是被紧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对他招招手，“过来，到我这里来。”
沈之玄忍着那蚀骨的疼，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我好疼...好疼...真的好疼...我们...不爱了好不好...”
他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会治好的。”
他低声抽泣着，肩膀剧烈抖动，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脑袋沉重往下坠，倒在他怀里，这一刻，他已经不想再坚持治疗，那些噩梦一直缠绕着自己。
钻心疼痛感也慢慢消失。
握紧那只手，吻落在他手背上，嘴里一直呢喃细语，“小孩...你愿意和我一起下地狱吗？”
深深凝望着他，要好好看看他，怕突然哪一天自己就离开。
指尖抚摸到他的眉眼，鼻尖、缓缓落在唇上，“我愿意奉陪。”
“我怕我哪一天突然忘记你...”
维拉听后，眼泪瞬间噼里啪啦掉落。
他缓缓俯身，吻到那稀碎身体上，在满是破烂世界相爱。
良久。
维拉站在他身后，指尖抚上少年的颈脖，迫使他抬起头看自己。
长长银发垂在胸前，戳在冰冷脸上，能感受到他灼热温度，“沈之玄...以后...别把我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