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两人愣住，尴尬松开手，对视一笑。
陆望北蜷起手假咳几声，“马赞，怎么了？”
马赞眼睛直勾勾看着两人，捂着嘴偷笑，“阿渡院长有事找陆先生。”
陆望北捏捏他红扑扑的脸蛋，“喂，你个小屁孩，笑什么笑？”
看着在客厅等着的人，陆望北疾步而去。
见他特意关上门，狐疑问他，“阿渡，你找我有什么事？”
阿渡慢吞吞走到他面前，总是有意无意躲闪他的目光。
他磕磕绊绊试探性问，“我...我就是想问问，马赞...他...是不是孤儿。”
他看着扭扭捏捏的人，脑海里止不住胡乱猜想，定定心神问他，“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我想...”，他却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躲闪的目光，总感觉，他带着一种不正常的想法，“阿渡，马赞还是个孩子。”
“不是不是，你误会我了，我...”
“嗙！”他一巴掌拍响桌子，“阿渡，你有什么事就直说，我不会生气。”
“我想和你要马赞。”
听到这话，满脸震惊，身下拳头已经紧攥，“啊！要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