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还没你好看”,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划过皮肤,突然发力扯过细腰上的红线。
他忽然摊开双臂,仰天大笑,声音低沉阴翳,“喜欢吗?我亲手做的。”
说着,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他眼睛有些泛红,倔强得咬着唇。
模样像极了倔强又坚韧的古木花,还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手臂搭在床沿,画面显得有些凄凉。
看着他嘴角上扬,对他拳打脚踢,嘴里喊着,“别碰我,滚...滚啊...”
“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可好?”维拉用手轻拂过他的脸颊。
“恶...恶心”,沈之玄抬起眸子,支撑着早就破碎不堪的身体,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发臭的污泥。
维拉深情的望着他,灯光下朦胧的身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是,我恶心,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了。”
“我根本就不需要!”
听到这话,他的面色明显不悦,抬手掐住少年下巴,迫使他张嘴。
沈之玄猛烈地挣扎,却又被死死压制着无法动弹。
将血滴到他的唇上,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咳咳...咳咳...”,被呛得咳嗽几声,嘴角残留着血渍。
那只手用力掐着他的脸,命令道,“全部都吞下去,我可不想你死在我面前。”
沈之玄听话的舔舔嘴角的血,双手抱着那只大臂,把脸贴得很近,近得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声。
“漠...漠北...是不是我听你的话,我...我就能出去...”
“怎么?想通了”,维拉眼里满是惊喜,却又怀疑的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不会在骗我吧。”
沈之玄直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胸前,声音略带软糯,“我...我怎么会骗你...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维拉看着他的伤痕,眉宇紧皱,擦好药后,手里握着纤瘦的脚踝,“只要你不逃跑,我不会打你的。”
他朝着那人虚假的笑笑,扑进他的怀里,“漠北...我以后都不会再逃跑。”
自那天后,维拉意外的不再限制他的自由,允许他在这座黑暗的古楼自由行动。
他看着窗外,想要逃离这里的心,一天比一天强烈。
只能待在这里,想到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控制不住的生理恶心。
.....................
阿右俯卧在水井旁,半个身子都快要掉进深井里。
“嗙——”
他使劲的拉起绳子,瘫坐在地上,扭头看着心不在焉的少爷。
抬起胳膊肘拐他的肩,“少爷,你们晚上到底在搞什么,一个晚上把我们吓醒几次。”
陆望北想起就气得不行,眼睛微眯,手里的木棍被他用力的掰断。
嘴里还不忘骂道,“还能干嘛,这个反骨的小崽子。”
阿右盯着他手里的木棍,害怕伤及无辜,往后缩缩身子。
看少爷这反应,难道真的和自己猜的一样,大着胆子问他,“少...少爷,你不会是那个吧!”
陆望北一记冷刀扫在他身上,声音低沉沉的说,“你再说一遍。”
“对,没错,就是你想像的那样。”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沈之南靠在树上,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笑起来时,脸上还挂着酒窝。
他一动,身上银铃就响起来,一脸得意的拍拍他的肩膀,“我说得没错吧,少爷。”
陆望北:“............”
阿右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满脸震惊的看着过去高傲冷漠的少爷,现在,却是为爱变得...
暗戳戳地发笑,“少...少爷,真的?”
陆望北抬手打了他一个脑瓜子,“还敢问,还敢问是吧...”
阿右蹭得站起身来,躲避着对他袭来的动作,双手抱着脑袋,“少爷,少爷...我错了,错了错了...”
脚下一滑,身体突然失重,原以为自己要摔个半死,却被人实实在在托了一把。
阿右猛地回头,与他对视,顿时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薄薄的唇用力抿住,露出窘迫的笑。
沈之玄冷眸看了他一眼,便扭头看着弟弟,“小心点,要是换作是别人,说不定你早就摔死。”
“谢...谢谢...”,阿右却感觉到心脏狂跳不止。
他越过阿右,弯下腰看看深井,问道,“少爷,怎么样...捞到什么没有。”
陆望北摇摇头,拿起那本古书,轻轻翻看,“还没,要想找到奇虫,那可是比登天还难,书上记载,奇虫好水,这井里早就干涸了,只有些污水。”
沈之南蹲在他身旁,拿起狗尾巴草挠挠他的脸。
抬眼看他的时候,笑意吟吟,“少爷,这上面记载的不就是这口井吗?”
阿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