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寨里,枪声划破寂静地高空。
屋子的光很暗,都被红色笼罩,有种怪异又凄美的感觉。
沈之玄跪爬到男人膝下,颤颤巍巍伸出双手,紧抱着他的腿,“为什么要杀她们。”
男人玩味地朝他笑笑,“因为她们对你不好,所以我必须杀了她们。”
沈之玄愣住了,自己的玩笑话,居然把她们都害死了。
他呆愣几秒,声音哆哆嗦嗦,“就...就因为她们不陪我玩儿,你就把...把阿姐她们全杀了...”
光太暗,男人又戴着面具,只看见他的下半张脸。
男人伸出手指,轻抬他的下巴,“阿年,你进房间等我,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出来。”
几个男人把沈之玄拖进房间,把门锁起来。
他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敲门,“漠北,漠北,不要关我...”
突然,头很痛,摇摇晃晃转过身,窗前正站着一个人,待看清楚,是阿南正对着自己招手。
“阿...阿南”,追着那团光影,朝窗前跑去。
伸出手,想要摸摸他,快要触碰到时,忽地变成泡沫,消失不见。
腰间被大手紧搂,两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沈之玄无力地躺在那怀抱里,感觉到有人注视着他。
费力抬起头,只见那人满脸紧张,“阿年,你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掉下去会死的。”
沈之玄轻笑一声,嘴里蹦出几个字来,“真是个疯子。”
维拉瞧他一眼,掌心暗自汇聚古虫注入他的胸口。
唇微启,念着让人头疼欲裂术语。
沈之玄的胸口鼓出一条虫身,虫子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心脉,疼得他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没一会,虫子安静下来,他也慢慢缓解疼痛。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早就不认识的脸,微微张开双唇,“漠北...困住我们的,究竟是什么。”
维拉擦过他唇角的污渍,揉搓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面容,怎么愈发清瘦,“困住我的,是心、是情、是你。”
沈之玄面露疲倦,强撑起早就破碎不堪的身体,佝偻着腰背。
淡淡说道,“回头吧,别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会遭到反噬的。”
维拉用力摁倒他,眸光沉溺于他,波光潋滟,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欲望里。
掀开衣服一角,他腰间黑蛇纹身,已经分支出一只黑蝎子。
他低下头,满意的看着这腰间勾勒出完美的作品。
微微勾起嘴角,“好像..已经变成我的猎物了。”
解开他的纽扣,胸口的疤痕已经变淡,虫子已经融入身体,看着他跳动的心脏。
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好像能感受到他的血液奔腾过心脏,好强烈。
“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篝火宴,你请我吃银花糕,你那回眸一笑,让我念了11年。”
“熊熊的火光映在你的脸上,你每走一步,我的铃铛就跟着响一步,你笑一下,我的古虫王就跟着你跳一下,实实在在进了我的心。”
“漠北,你以为你脱去贱籍,逆天改命,就会变得高高在上吗?”
他突然捏着他的下巴,“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我们很快就会办巫婚,到时候...你怎么也逃不掉,我会生生世世跟着你,无论你在哪里,我们都是一体。”
说着,他拿出一根红线,嘴里咬着红线一端。
左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把线绑在他的腰上。
沈之玄见状,扯下腰上的红线,“你要对我做什么!”
“别动!再动,我就不让你出来,再这样不听话,我就让阿年一直占着你的身体。”
沈之玄听后,也就没有再挣扎,乖乖等他系好腰线。
维拉看他变乖,心里暗自窃喜,打上死结后。
靠在他的脖颈上问他,“你会对我心动吗?”
“不会”,他甚至都没有思考,就直接脱口而出。
维拉眸底划过一抹暗光,手慢慢抚上他的脖子,“好...我不会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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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你们去哪了?”沈之南环视四周,大声叫嚷着。
银错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石头上,撑着下巴看着他,“先生,别喊了,说不定他们早就离开这里了。”
“银错,他们肯定遇到危险了,怎么可能一个转身就不见了。”
他蹭得跳下来,抓起他的那双小爪子,凑近他的脸,“放心好了,你那少爷不会有事,他的手下会保护好他。”
沈之南挣扎几下,他的力气却大得离谱,“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小屁孩。”
看着他像只小猫似的,在自己身上乱踩,不得不说,这命选之人还真是邪乎,居然能让人情不自禁着迷。
“银错,银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