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恐怕免不了一顿棍棒伺候。
“草民该死,此前脑袋还有昏沉,还望大人恕罪!”
“哼!”县太爷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堂下黄粱,黄家村一百三十二口失踪,此事可是你作为?”
“什么?”黄粱一声惊呼,顿时觉得天昏地暗。那黄家村,正是自己自小生活的村子。
那里面有自己的父母,还有自己的青梅竹马。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
一时间,黄粱觉得恍恍惚惚,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黄粱!”县太爷一声惊喝。
“怎么会这样?县太爷,求求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声惊喝吓醒了黄粱,他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跪着爬向县太爷。
这里是监天司,既然官府知道这件事,定然能告诉自己答案。
“你不知道?”
县太爷看到黄粱的反应,眉头微微一皱。
黄粱跪伏在地上,低垂下头,眼泪不断的滑落:“我自三日前从黄家村拜别,前往吉祥镇想要加入监天司。”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人,此前小人手下擒拿黄粱,发现黄粱并未修炼!”这时,张头也告声。
“这...”县太爷眼中有了一丝愠怒。
“大人,等等!”师爷似看出了县太爷的为难,走上去附耳道。
“大人,上头已经责令我们在十天内追查出凶手。若大人不能及时解决,恐对大人升迁有着极大的阻碍呀!”
“再说,能不损村子一草一木,将整个村子的人无声无息弄走者。要么是大妖魔,要么是大神通者。”
“这几者我们都不能招惹,我们何不直接将此件事情定性。直言黄粱乃是无梦乡之人,欲重演当年血祭之事。”
“他在血祭黄家村后,又想血祭隔壁的周家村。但大人明察秋毫,洞悉黄粱之想法。此事历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调查,终于将其围困。”
“但贼人狡诈,大人怕春水乡化作人间炼狱,便直接击毙了恶首黄粱。”
“妙,妙!”县太爷十分满意的赞叹起来,若如此,自己不但不会遭责,还会受到追奖。
“大人,不可呀!”张头身为修炼者,自然耳聪目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县太爷脸色顿时一寒,威胁道:“张头,你家二娃才刚出生,可莫要没了父亲!”
“太爷!”张头神情难看,如此草菅人命,何为父母官?可他想到自己刚出生的二娃子,黯然的退下。
“怎么了?”两人之间异常的对话,自然引起了黄粱的注意。
他抬起头,充满血丝与泪水的双瞳看向县太爷,茫然不知何意。
“来人,贼人黄粱血祭黄家村,证据确凿。为避免黄粱以异术逃离县衙!特此下令,将黄粱拉到雨幕之中乱刀砍死!”
“什么?”黄粱骤然睁大的双瞳,聪慧如他,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狗官草菅人命,找不到凶手,竟然要以他结案。
黄粱胸中郁结一口怨气、怒气,愤怒的想要挣扎,可随后走来两名官爷架起他,根本容不得他反抗。
“狗官,狗官!你不得好死!”黄粱破口大骂起来。
他被拉到雨幕之中,冰冷的雨水从头淋到脚,惊雷惶惶中,有佩刀自侍卫腰间而出,闪烁着熠熠寒光。
“哈哈,可笑啊!”
“想我黄粱自村而出,怀着一腔热血想要为春水乡肃清妖魔,却被狗官当做升迁的筹码!”
“来吧,来吧,我黄粱心头热血虽灭,怨恨之息难消。”
“我将化作择人而噬的恶鬼,将你吉祥镇县衙化为一方鬼蜮!还此间清明!”
“快,快杀了他!”县太爷被黄粱狰狞、可怖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吩咐道。
寒光闪闪、惊雷震震,有大刀挥砍而下。这雨幕、这吉祥镇早就没有阳光,只有县太爷藏在阴云下,如鬼的恶怖。
“呔,我辈侠士,企容山狗在自己面前狂吠!诸天系统感召前来,助大侠肃清天地!”
“感应大侠正身处险境,赠与无上神通量子纠缠!”
“啥?”黄粱惊了一下,紧接着便有诸天信息涌来,让他明白自己脑海之中的东西为何物。
“系统,注意了,老子要开始装了!”
“还有告诉我此界最高境为何?”
系统:“叮,此界最高境为九境无矩。”
“怎么回事?”众人突然发现黄粱竟然挣脱了束缚他的衙役,猛然站起来。
“咔!”同时,那坚韧无比的佩刀,斩到黄粱身上,竟然应声断裂。
“哼!”黄粱起身,傲然的看着公堂之上的狗官,怒斥道:“本来我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加入监天司。”
“可现在我不装了!”
“自我出村之日,便遇九境无矩高人,见我天资绝世,便收我做徒弟,传我绝